on 饼干米不可用
还是建议大家定期备份自己的数据,因为站点的服务器即使可能有定期备份,也是把信任完全放在了站点运营者的手中。运营者的失误、服务器提供商的事故、或者小行星砸中了数据中心都有可能导致嘟文和媒体数据完全丢失不可恢复。
毛象native有创建archive的功能,包括所有的post和媒体文件,而且输出ActivityPub格式的文件。
使用象友zero(@1234.as)写的工具可以很方便地查看
https://github.com/zero-mstd/mav-z
掌握对自己的数据的主动性,也是fediverse精神所在
突然很想吃粽子,甜粽子……
有没有谁家的冰箱里有去年端午剩的粽子(我家冰箱真的可能会有…… ![]()
遍阅黄文且深信“没有难看的题材和类型,只有难看的故事和文笔”的本人,绝不会看的就是:双性攻和OA/BA(AA也一般般……)。
这些文在我心里be like:可以,但没必要。
本站要是崩了(应该不会吧……),Keybase可以较快联系到本人……
不需要翻墙不需要手机号的丝滑端到端通讯
(苹果需要外区下一下app,电脑也有客户端)
唱一下反调
(说的是清华附中女生写了文言作文被学校传阅讲评两节课然后有人在贴吧评论这文章装逼的事情,女生过几年之后在微博上曝光这件事,主要的点在于感觉自己受到了厌女文化的攻击)
当然用现在的眼光去看若干年前的中学,无论是哪里的中学,性别偏见都是底色,但是我说学习好的人真的意识不到自己在这个体制下有多得利多挤压别人生存空间吗,都是公立学校凭什么你自己做得好就得挂上红榜让别人都花时间来学?学生厌恶教材、厌恶范本材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当一个学生的习作被抬到老师都要讲评两节课、学生全都被迫学习这个高度上的时候,它受到的评论就不应该是学生对学生的评价,而是学生对学校、对考试评判标准的评价。都过了这么多年了这女生真的意识不到人家说这文章装逼实际上是在表达什么,只会抬出厌女来批评的话,我觉得可以讲书是读得还不够。
大环境变差的时候,我们选择做小的、真实的事情。这不是一个呼吁,已经有很多人这么做了。他们的生活因此改变。
《成都之后,我整个人都变得更乐观了一些|接力访谈021 灵子》不管大环境怎样,你还是能做点什么,不管是表达,还是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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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免费,同步发布于“小鸟与好奇心”公号
#重启人生
青花鱼不比大食蚁兽好吧???
读完了戴锦华和上野千鹤子的对谈文字版。
从听说要有这么一场对谈以来,心路历程是这样的:emmm觉得不会很精彩,pass吧 -> 看review说很精彩呢,要不要信一回呢 -> 有更多说好的了哎 -> (读后) emmm还是应该pass的
总的来说,上野千鹤子更坦诚一些,谈得也更“落在实地上”一些。戴锦华看似说了不少个人体验,但可以感觉到更空泛。不过结合她之前各种完美规避红线的发言,这次她谈资本、谈父权、谈新自由主义、谈男性,但是避而不谈国家,就也不是很意外。
但这种避而不谈是有consequence的。比如她的革命红利说,微博上就已经有人指出,在整体发展和增长的大势中,往往各个群体都多少会获得利益,但问题在于相对而言哪个群体获得了总进步/增长中更大的份额?这个更获利的群体在她的“女性是革命红利的享有者”中隐身了。另一个隐身的是革命后父权制的变形。国家取代了家族内部的年长男性掌握了管理女性的权力,但这依然是一种家长制,只不过父权制的“父”从具体的个体变成了抽象的国家。戴锦华作为女性主义理论的研究者却丝毫不提及这一点我只能认为是她在有意回避。
(关于这个有一篇很精彩的文章值得读《国家的唤问:从晚清到新中国的女性解放叙事》 https://chinadigitaltimes.net/chinese/672176.html )
上野千鹤子提到了家务外包的剥削,但没有进一步深入。家务外包的“新”是阶层维度上的——经济阶层高的压榨经济阶层低的,但同时它又是“传统”的——性别化的劳动依然是性别化的,家务依然是女性的活。并且这种特殊的外包比起非性别化劳动的外包要承担更多污名,比如母职外包、非母乳喂养的道德指责)。在这里还可以再次看到second shift的ghost:对女性的压抑从“禁止你做...”变成了“你可以做...但你依然要完成...”。另外,这里戴锦华的回应就显得很轻飘了。
关于“恐弱”,我觉得这个提法本身是有一点problematic的,仿佛只有“弱”vs“不弱”、“恐弱”vs“不恐弱”的静态二元区分。借用David Graeber的“革命胜利的第二天我们该怎么办?”的角度,无论是有了受害者意识还是害怕承认自己是弱者,之后呢?acknowledge弱者的身份是一个moment,而非一个(passive) state,重要的是这个moment之后的一系列计划和行动。女性要面对的实际困境已经够多了,不需要再多一个害怕进入某个身份或者受害者被动等待正义的枷锁去束手束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