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整夜想办法出境的梦。
我等在边境线处,一个小伙伴在线外,我问她怎么过去的。她身后跟着一位男同学。原来是男生是研修生,修士签(不知是什么签)可以带家属。她向我道歉没带我出去。
我决定回寝室打包好东西再想办法。
回去路上在楼梯转角平台遇到一群玩滑板的人。一个女生(前同事)取下苹果手表让我拍照,我找各种刁钻角度拍照。这时对面楼的狙击手正向我们这边开火,我的各种刁钻角度刚好躲过一颗颗子弹。
我们在整栋废墟里逃命,最后躲到了一个废弃寝室,里面有铁架床。我们洗好澡商量怎么办,有人提议说跑路,大家纷纷同意,正中我下怀。这时大家开始拿出自己的枪叮叮当当调教擦拭起来。原来他们不是普通人。而我身上只有一瓶倒脸上马上就消失的cpb新款隔离。
我们来到边境线,一位装作长官的人走向铁门,拿出自己的身份证明,指我们是他新招募的兵。又把允许在学校招募新兵的文件拿了出来。边境工作人员为证明他身份,指着一块板让他用波西语读上面的字。他读到三个中文字时敷衍而过,边境人员开始怀疑他的身份。我在他耳边说“这个读乐都善”。他读了出来,我们被放过边境线。
边境线在一片山岭之上,穿过这片黑压压的森林,不知能不能到达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