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完陈朗的悼文联想起盛洁。那篇向院系领导控告徐冲的长文哄传一时。尽管盛女士文中并没有像陈朗一样明确提及伴侣沿着两人原先同行的道路一路前进追求学术志趣、而自己却深陷琐碌泥淖的痛苦不甘,但作为对历史专业略有了解的旁观者,读过若干男方成婚数年间发表的专著论文,而同期女方则放弃了博士学位,留在公众视野的仅有一篇历陈婚姻一地鸡毛的文字,个中悬殊差异是当时最令我惊心的。
也许这种落差触发了某种深层的生存恐惧,与人议论时忍不住说了句“论文都生不出就别生孩子了”这种今日看来可以被归为激女暴论的不正确发言,也为此被一名女校友面斥。对方认为我在贬低盛女士、无视妻子为家庭的付出牺牲,坚持说徐冲水平不过尔尔、盛女士学问文字扎实云云。我不想再陈述女方的窘境,就没有再讲下去,但我依然觉得差异就是客观上形成了,绝非几句“重视女性在家务劳动中的价值”、“其妻亦有文学”漂亮话便能抚平。真正的牺牲就像化身堆肥培育花朵,是很难让人去摹写赞美的。
绝命毒师编剧为男主制毒安排的真正心理动机是:眼见昔日同学凭借科研成果身家亿万,自己却因感情上一步踏错沦为潦倒中年。陈朗所叙述的知识分子夫妻间残酷零和博弈累积的怨,若非借助“英年早逝学者的遗孀”这重男权社会结构里的安全身份,恐怕连正当倾诉出口都没有吧。
*编辑了一下*
早上醒来翻豆瓣,看到别人转的一个生活组的帖子。贴主说跟男友做爱之后急性尿路感染了,非常害怕去输了液。自己左思右想都觉得自己是个非常干净的人没有任何不洁,怎么会得这种病,后来才知道是那天跟男友做爱的时候男友用了放了将近五年的临期避孕套,觉得自己生病就是因为这个然后怒分手。
下面都在骂这个男的分得好云云,套子放五年可能确实也不安全了,但是整个帖子里中国人对疾病的态度还是令我瞠目结舌。
首先一个尿道感染而已,都不是STD,这大概是成年人最常见的急性感染之一,lz都不好意思说是什么病,就说因为做爱不干净生病了,我是根据她描述的症状和治疗方式判断出来的。其次生个病,lz的言语反复就是“我没有不洁”“我每天很注意那里的卫生”,非要找出个“不洁”的原因来,但是尿路感染这玩意,有的时候就是水喝少了。你又不是生活在无菌环境里,但凡是个有机体就有被感染的可能,平时没有感染只是因为人体的免疫系统有三层屏障而已,不是因为你洁身自好不碰男人洗下体洗得勤。话说回来,一个UTI就要上升到干净不干净一定是你性生活不干净的高度,真的得了STD岂不是得去死。
安全性行为保护好自己固然重要,但是中国人对疾病尤其是传染病的态度真的太有毒了。我19岁的时候被误诊患上尖锐湿疣,虽然就是一个walk in clinic的印度男医生瞎诊断,但是当时真的是给了我致命的打击,反复试图自杀。而且因为STD带来的污名化,老薛还仿佛拿到了羞辱虐待我的门票,反复折磨我羞辱我打我说我18岁就烂了逼,脏东西什么的。患癌都比这个好一些。
这种致命的打击虽然跟厌女、和对女性的无需有的荒谬的性道德有分不开的关系,但当时跟我发生关系的一个有钱的三十多的男的的老薛也在反复iterate我的人生完了我的人生就这样被毁了,我的人生彻底完犊子了。而他根本没有被诊断任何东西。
虽然两个月后被告知是误诊,但是这件事带来的损伤已经无法弥合。
现在再想就觉得很荒谬,不要说根本没生病,就算是病了又能怎样,看病就得了。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而中国人成天把疾病与意志力、强弱、道德绑定,我看这才是最大的病。
大家好,我和茴香共同制作的中文酷儿主题podcast:酷儿流水席,已经上线了!我们想在这个节目中以酷儿的视角讨论我们关心的社会文化议题,希望能在闲聊之外向大家传递酷儿们的体验和思考。第一期是关于孤独感,我们从“社会是否真的越来越孤独”聊到酷儿身份和孤独感的联系,也分享了各自缓解孤独的尝试。
两位host都是第一次做播客,还有许多不足之处,也请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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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过《疼痛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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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后记里最后那一长段诅咒,也值得一读。所有的独裁者都该死。
【面对性别暴力问题 肯尼亚女性跑者决定自救】肯尼亚,是世界上最著名的中长跑王国。但在一批又一批精英运动员站上世界大赛的领奖台背后,存在着许多阴暗的角落。最激烈的矛盾就是女性跑者遭遇的性别暴力问题——不少肯尼亚的女性跑者在生活和训练中会遭遇家庭暴力和性别暴力,有的甚至会受到男性教练的侵扰,在遭受控制和剥削的过程中成为教练的“摇钱树”……
面对这一切,肯尼亚跑者玛丽·恩古吉(Mary Ngugi)站了出来,她在肯尼亚创立了专属于女性跑者的跑步俱乐部,顶着国内的质疑,让女性教练指导女性跑者,并且在训练之余告诉她们如何更好地保护自己。
25岁的阿格妮丝·蒂罗普(Agnes Tirop)曾是世界跑圈冉冉升起的一位超级新星,她在2021年代表肯尼亚参加了东京奥运会女子5000米比赛,并且在首次参加奥运会一个月后,蒂罗普还在德国创造了30分01秒的10公里世界纪录。然而,2021年10月13日,根据当地警方通报,蒂罗普在位于肯尼亚东非大裂谷谷顶伊藤小镇的家中被她的丈夫易卜拉欣·罗蒂克刺死。“
在蒂罗普死后,我意识到,必须要做出改变了。”恩古吉在接受专访时说。她首先和朋友一起建立了“Women's Athletic Alliance”的网站,呼吁更多人关注女性问题。随后在2022年10月,也就是蒂罗普离世后一年,恩古吉在肯尼亚东部城镇尼亚胡鲁鲁成立了娜拉田径俱乐部(Nala Track Club)。
肯尼亚大多数传统的跑步训练营通常都是单间小公寓,但娜拉俱乐部的女性跑者共同住在一个家里,由一名护士长照顾她们,并且负责她们的起居饮食。不仅如此,恩古吉规定,俱乐部的每个成员如果想继续留在俱乐部,就必须上学。
“尽管我非常希望俱乐部里所有的女孩都能成功,但我知道有些人做不到,这就是现实。”恩古吉在接受采访时坦言。“我希望她们能够走出俱乐部,接受教育,这样她们就可以为自己的生活做点什么,追求一项事业或是一个学位。”
娜拉田径俱乐部是肯尼亚国内第一个专属于女性跑者的跑步俱乐部,但是恩古吉自己说,她并不想把这个跑步俱乐部单纯地打造成一个训练营。“我希望她们能够对自己的未来更有规划,也更有自信。”恩古吉透露,她的目标是让这些女性跑者能够做出明智的决定,尤其是在经济上。“你可能会赚到数百万,但你打算怎么投资?你打算怎么签合同?当你得到一个采访机会时,你打算如何面对媒体?我们希望她们能够处理好自己的事情。”
“我希望女性跑者能够知道自己的价值,成为别人的榜样。我总是告诉她们,记住娜拉代表着什么?是强大,是自信。”俱乐部的名字“娜拉”其实是斯瓦希里语,与母狮有关,寓意着对女性跑者们的期待。
“蒂罗普的离开让我感到难过和愤怒,但是建立这个跑步俱乐部不仅仅是因为蒂罗普。”恩古吉对她做的一切都很坚定。“蒂罗普已经回不来了,现在是时候通过这个俱乐部,避免同样的悲剧发生在其他女性身上了。”更多详细内容请查看原文>> https://3g.k.sohu.com/t/n757323250
读过《绝叫》
https://neodb.social/book/3GPIzcIPMVtEGvI01K6u6K
被嫌弃的阳子反杀的一生。
看过《万神殿 第二季》
https://neodb.social/tv/season/0xC4D2WSR2h5HaEvT8KdNr
比第一季好看,以及……神啊!!!我想要一个电饭煲哥哥,拜托了!!!
读过《寻找无双》
https://neodb.social/book/6CmaHnbxfnqFrXgraRlg5U
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