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100单啦
满100单了做个抽奖(好久好久之前就憋着想做这个抽奖了嘿嘿嘿搓手手),本来考虑到隐私,想设为限关注者可见,发现不能转发根本没人玩,笑死。
规则:
1.转嘟的第25位、第50位、第100位……反正是25的倍数的象友中奖,限12位,转嘟满300后活动就截止;
2.中奖象友如果在马泮艳店里进行过消费,把已完成的订单截图私信我或回复到这条嘟嘟下面,截图至少包括店名、商品信息和付款手机号,可以把姓名和住址涂掉,只要手机号就行,我会用支付宝向手机号绑定的账号里转账25元请象友喝杯奶茶。如果没有消费过,现在去消费完成订单后也能报销25元,无时间限制。
因为张女士也是穷人,所以只能拿出12杯奶茶请大家……在额度满之前此抽奖长期有效并在个人页面置顶,额度满之后会晒出转账记录请大家监督。
嗯……还有什么没想到的问题呢……没玩过抽奖暂时也想不到,象友想到的话可以提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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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规则:每满一个25就截图打印象友id,撕成纸条抓阄,抓阄过程拍一个视频上传,让中间的象友有同样的机会
https://o3o.ca/@catman/110145177335847552
我还没看新的日本简化签证政策,但什么身份证310开头之类的规定,不可能是日本使领馆自己划的范围。
p1这个所谓的“极简政策”我个人认为只是签证销售为了方便人理解自己总结的,发这个图的销售本人大概率是上海本地销售,一来他并不缺本地客源,二来外地人可能也会问问“那我行不行”,他要用最简单的话让他的主要客户群体了解到核心概念“我可以办日本签证”,所以才有这么一说。
再尽量用白话普及一个概念:签证领区划分。你可以理解为,因为中国地方很大人很多,很多国家除了驻首都的大使馆之外,还会在各个地方分设领事馆和签证中心。对于日本来说,“上海领区”指的是上海、江苏、浙江、安徽、江西。同一个领区的人适用同一套签证申领规则,也就是说你江西的也可以和上海人一样申请。
另外,简化日本旅游签证我记得最迟在16、17年已经有了,我当时在直辖市,做过申请,只需要护照(贴签用)和一些用于填表的个人信息,申请人本人甚至不需要提供任何纸质材料。而这嘟里的签证政策比起当时甚至对资产要求更高了。
💡一则寻人启事💡
我们正在找一位研究助理,与我们一起开拓“田野中国”这个栏目。总的来说,工作内容是发现合适的作者和研究者,与他们商量合适的选题,共同完成整个记录的流程。小⻦愿意提供适当的薪水和关于公共写作、非虚构写作力所能及的经验。如果自己也有写作的计划,那是加分项。
招聘条件是:
1、需要有一定的人类学和社会学基础。
2、有田野经验者优先。
3、对公共写作有兴趣者优先。
4、如果愿意了解一下小⻦更好,至少你得看看“田野中国”这个栏目。
5、工作地点不限。
6、这工作要求自主性和行动力。我们希望你是合作者,不是下属。
7、如果有应聘意愿,请发邮件和简历至 [email protected]。另外,请在邮件正文至少说一个你认为适合小⻦的“田野中国”选题。
8、其他问题面议。我们办公室在上海。
端这篇关于香港日式餐厅“寿司仔”的文章挺有意思的。除了职业本身的内容,聊到的一个点或许是现在许多工种无论白领蓝领都面临的:“任何工作当你每天需要在封闭空间做十几小时,时间和精力匮乏,基本上你会愤世嫉俗,仇视任何破坏你生活的人。”——(超)长工时(但恰好没有彻底压垮导致不顾一切的反抗)或许也是人们变得保守的原因之一。
另一个点是他简略提到的购买行为变化:因为工作严重剥夺时间和精力,于是觉得自己deserve更好(更贵)的消费品。我觉得这也是消费社会下资本主义得以长期维持的trick之一:工人由于缺少思考的时间和空间,更倾向于通过(短平快的)购买物质补偿来填补被剥夺感(living a simple life can be very expensive mentally),于是资本主义解决了“被过度生产出来的产品卖给谁”的问题。在这个意义上,长工时不但是为了更多的生产,也是为了更多的消费。
一鮨入魂,但我工作到没有灵魂——Omakase寿司仔自白
https://agora0.gitlab.io/blog/initium/2023/03/05/INITIUM-一鮨入魂-但我工作到没有灵魂-omakase寿司仔自白.html
@board 再来问问万能的象,请问近期(四月中旬左右)有没有计划从澳洲回国的朋友,有一些东西想请有偿帮忙带回来,内容物为相机,镜头,精油,一些手工制品,大约1kg多一点的重量
今天(04.04)是杨威利的生日🎂
乍看杨威利,许多人都不会认为他是同盟军首屈一指的重要人物。就连他穿着军服时,还是没有分毫军人的架势。
他不是举止一板一眼、深谋远虑的老派绅士,也不是肌肉结实、体格魁梧的男子汉,更不是冷静俊秀的书生或面白肌净的公子哥儿。
年龄恰是而立之年,但外表看起来则年轻了约两三岁。黑发、黑眼睛,体格中等,虽然不算是不英俊,但倒也不是那种稀世的俊男。
他最了不起的地方并不是头盖骨的外侧,而是其中的脑筋。
以防有人不了解情况:马泮艳从巫山逃出来之后,曾找过巫山县和重庆市政府,也去过法院起诉,要求追究贩卖和强奸她的人,并且在网上写文公开自己的经历。重庆和巫山把她当维稳对象,从百般刁难发展成骚扰跟踪,她们母女几乎过着流浪生活,靠好心网友接济。
马姑娘想送然然去特殊学校,但居住地的公立学校不收,私立学校特别昂贵,她回户籍地可以让然然读公立特殊学校,户籍地政府又借机刁难。
教育、医疗、福利之类任何需要与政府打交道的事情,都成为政府刁难她、要求她拿点东西来交换的机会,有时要求她删掉某篇文章,有时要求她停止某个官司。这些事情,她在网上写了删,删了写,最后还是删。
后来,只要政府出面给点本就属于她们母女的社会保障,她都会发布一些 “感谢国家、感谢政府、我跟外网反华势力划清界限” 的言论——这是怎么回事,明眼人都明白。
我也文字狱一下:拿着马姑娘的言论(不管马姑娘是不是真心的)上网挑拨离间的人,是重庆派来的吧?逼死她们母女,就没有人知道重庆辖区农村的黑暗了,是打这个算盘吧?
和 @wuyu 聊在日本经历的性骚扰于是回去翻到了我刚来日本时学姐和我讲的一些事,想到我们学科去年那个强奸未遂但只写了不痛不痒一封道歉信就毫发无伤的中国男的,又想到时不时对女生摸摸手捏捏肩但我们都拿他没办法的讲师……越来越受不了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