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旁边的男同事说把窗关上吧,风直吹得好冷。
一路上山大汗淋漓刚坐下感受窗边吹来的风的我:
你tmd是不是宫寒???老娘要热死了!!!
最近不论是微博豆瓣还是嘟嘟这里,都看到了那个关于遭受强奸或者其他伤害时人会出现身体僵直的现象。
突然想说这个是因为,我在看到微博有人转发了那个截图之后,有人去问博主说,法院会采纳这样的说法吗?那个博主信誓旦旦地说会。。。
会个大头鬼,没有明显抵抗伤的强奸案,检察院甚至不想起诉,还法院,有明显抵抗伤的、被害人手握碎玻璃要和强奸犯以命相博的案子,都可以判无罪,法院的僵尸们只会说:哎呀这也没有违背妇女意志呀,你不是和他一起进的酒店吗/他不是也没继续吗/是你太紧张了。
早在7、8年我还很喜欢看果壳的时候,我就已经读过了这类身体僵直说法的科普文章,但是很明显,这些年来司法没有任何进步。
所以这不是科学的问题,是个观念的问题,是骨子里的厌女。
其实读过一些上野千鹤子的作品之后,我觉得自己最大的收获并不是有了更多反击性别歧视的底气,而是开始经由对性别不平等现象的认识,了解了什么是结构性的不公,进而更能够与结构性不公环境中的弱势群体共情,学会从弱势者的视角去观察现实,思考怎样作为弱势者仍然做出积极的行动。
这意味着,我看清楚了作为人,我们其实具有更多重的社会身份,性别只是其中主要的身份之一。此外种族、年龄、性取向、信仰、教育程度等等,也同样是重要的身份,这些都会导致一些人成为一个不平等社会里的弱势者。弱势有时的确包含了先天和偶然的因素,但是它之所以会严重到难以让人承受,却往往是后天的不公造成的。也就是说,弱势处境并不必然伤害一个人,伤害会发生,其实是整个漠视弱势者、甚至纵容伤害发生的社会结构主动施加的。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我也不会再仅仅在意性别层面的平等,而是会认为需要同时为所有弱势者更彻底地去追求普遍意义上的平等。“女性主义是让弱者可以作为弱者有尊严地活下去的理论”——理解了上野千鹤子的这句话,我们才能理解上野千鹤子的学术理想和社会担当到底是什么。想一想为什么她后来也那么在意暴力问题和战争责任,那么在意老年人的照护,并积极地做出实践,就该知道她试图通过自己的一生告诉我们什么了。
造浪者编剧之一簡莉穎facebook发文,指控中国大陆流亡诗人黃貝嶺曾经对其性骚扰。发文后收到多条私信陈述类似受害经历
黃貝嶺,曾在深圳大學任教,2000年因「非法出版發行境外文學刊物罪入獄,後獲釋遣送美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