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字数了
只不过是在报复他罢了。露是这样想的。
可无论用了什么手段,奇怪的玩法也好,极下品的脏话也好,那个人都会微笑着全盘接受,甚至还会时不时摸摸露的头发和脸——打掉他的手就不会继续。巽的面上始终挂着笑,即使在遭受无法忍受的疼痛时也没有停下,但如果和他说讨厌这张笑脸就不会再看到,他会老老实实皱眉,还会轻轻哼两声。
然而心里还是充满了无名火,冷静一个星期后又频繁梦到那个人,凌晨四点打电话居然也立刻随叫随到了。
在房间里踱步着边等边想总算明白了怒火的缘由。
于是在听到敲门声后揪着他的衣领把人拉进屋里质问:为什么不拒绝我?还有这都几点了,叫你来你还真来,明天没有工作或者练习吗?
他端着一杯温水,和窗外的月光一起晃荡着。我以为你做噩梦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