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生活里充满着「被逼迫」长大的人,把消极怠工发展成coping strategy的人,自由之后,可以选择自己想做的事后,也很难学会不去消极怠工,学会不痛苦地为了喜欢的东西努力。因为努力早已经和被迫画上了等号,里面充满着负面回忆的话,这种习惯要花很长时间的刻意练习才能改掉。
另一个副作用就是会对「控制」神经过敏,他人一点点控制的倾向或苗头就会立即勃然大怒
以及很难说不,因为之前的经历表明拒绝无用,自己的意愿依然会被无视,说no也没有用,倒不如默认再消极怠工。所以即使长大情形发生改变之后,不去刻意练习的话也会沿用之前的方式:哪怕违背自己意愿也很难表达拒绝,更严重的,可能已经感觉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是什么了,因为已经被他人强加的意愿覆盖掉。
@interlink 因为排时间线拉得很长,就显得人生在世输赢都很正常,灌就是他妈的老子的一辈子都浓缩在这个夏天了!输赢高于生死!
深度|从阮晓寰到“编程随想”:一个普通公民和“极客”如何成了“国家的敌人”?
https://ngocn2.org/article/2023-03-29-program-think-enemy-of-the-state/
45岁的阮晓寰,一个妻子眼中的理想主义者,酷爱读书的技术天才。一个关心社会公正的普通人,如何仅仅因为网络发帖就一步步成为“国家的敌人”,并于近日被判处7年重刑?而在漫长的近两年审讯期间,他又受到何种司法对待?通过这篇深度报道,我们一起来了解这位中国互联网上神秘又知名的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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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田小时候,每天和哥哥一起洗澡,涂宝宝霜。大了一点可以去浴池洗,还是两人结伴去,宗太手脚麻利,穿好衣服,良田的头还缠在毛衣里,宗太把弟弟扒拉出来,在他脸蛋上下左右各点一个点,凉凉的,是宝宝霜啊。良田鼻子眉毛一顿抹,两个人香喷喷地回家。后来宗太死了,良田回家收拾哥哥的遗物,从柜子深处摸出一罐宝宝霜。
再后来,长大了,和泽北谈恋爱。泽北搬进公寓的第二天,良田回家,发现浴室的东西全部被换过了。问泽北,泽北笑嘻嘻:这么大了还用宝宝霜呀,给你用我的嘛……
毫无征兆地,良田大发脾气,当场要分手,把泽北推出门去,泽北抱着没来得及整理的衣服鞋子,用手撑住门,实际上已经屈服,只是拖延着,有点绝望地说,至少,我可以知道那个人的名字吗?
良田说你什么意思,泽北说我又不傻,是前任对吧。
赤兔,迫害sks短打
“可是我想坐沙发嘛!”木兔大叫,“臣臣坐进去!我要坐沙发!”
刚坐下的佐久早默然抬头看木兔。他身后,赤苇露出抱歉的笑容。
今天是黑狼的队内聚餐。作为木兔家属,偶尔赤苇也会参与这种场合。
餐厅的长桌两边分别是椅子和沙发。大概因为沙发比椅子柔软气派一点,被木兔一下子盯上了。这个人的确偶尔会格外在意这种细节。但现在,佐久早已经坐在沙发这一侧,要给木兔让地方……也不是不行,但是。
佐久早的眼神毫无高光,“非要坐我身边吗?”
木兔闪亮亮地看着他,“臣臣讨厌我?”
“我只是讨厌脏东西……”佐久早长叹一声,“你要坐也行。但要先用这个。”
他不知从哪拿出一个粘毛滚轮。木兔眼睛瞪大,眨了几下:
“滚沙发?”
“当然是滚你身上。沙发表面我已经消过毒了。”
佐久早寸步不让地拿着粘毛滚轮。旁边的宫侑偷笑,跟日向咬耳朵:
“小臣去相亲怎么办?”
日向担忧,“像对待木兔前辈这样对待相亲对象,好像是有点不妙……”
“我是不会跟讨厌粘毛滚轮的人结婚的。”佐久早坚定地说。
“我可没有讨厌粘毛滚轮!”木兔连忙说,“滚吧滚吧!”
说着,木兔叉腰挺胸。“作为相亲对象变配合了,”侑又在捂着嘴跟犬鸣窃窃私语。
赤苇微笑,没有生气。谁都知道自己在跟木兔前辈交往,这种玩笑不过是活跃气氛罢了。
他见佐久早撕下一层粘毛纸,用新的纸去滚木兔身上。滚轮刚接触到胸,木兔便身体绷直,鼓腮抿嘴,大喊一声:
“好痒!”
“……”
佐久早无言停下粘毛滚轮。过了片刻又滚上去,还没把胸腹滚完,木兔已经乐不可支,笑得耳朵都变成粉色:
“臣臣,这个感觉好奇怪!以为是‘咕噜咕噜’的,没想到是‘噗溜噗溜’的……哈哈哈哈超痒的……”
谁都没听懂,赤苇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只有日向点头:
“原来是‘噗溜噗溜’的?”
佐久早沉着脸。“我的粘毛滚轮没有任何问题。你太怕痒了吧?”
“唔唔?是吗?”
不管怎样,佐久早还是坚持用滚轮滚完木兔全身。终于被允许坐下时,木兔还在捂着嘴咕咕发笑,喘得更像围场馆跑完50圈似的。
赤苇说声“失礼了”,坐在木兔身侧。
“您还好吗?”……
/
佐久早这顿饭吃得很不舒服。
因为木兔在旁边。木兔吃相不算邋遢,却总喜欢把啤酒杯子重重放下,泡沫一溅出就飞佐久早满脸,他的脸都快皱成梅干了。
说到底,所有人坐在一起吃饭就是个错误。何况,佐久早全程感到落在自己身上异样的目光。那目光的来源竟然是赤苇。
赤苇吃相文雅,饮料杯子轻拿轻放,还会眼疾手快地给木兔布菜,免得这家伙为了抢最后的炸虾跟侑大打出手。仅从这点来看,佐久早倒希望他坐在自己身边。
但不知为何,赤苇打量自己的目光别有深意。对暧昧的东西,佐久早一向敬谢不敏。
席间佐久早去洗手间。出来时遇上赤苇,两人分别洗手,目光在镜中相碰。
“……”
“……”
“佐久早,”赤苇率先开口,“贸然提出很不好意思,不过下次的那个,可以我来做吗?”
“那个?”
“就是,”赤苇做了个用粘毛滚轮在身上滚的动作。“如果下次木兔前辈还想坐在你身边的话,这个让我来,可以吗?”
佐久早皱起眉。
“为什么?”
“可以吗?”
赤苇也不说话,秀丽的眉眼间满是为难地看着他。佐久早不为所动。
洗完手,赤苇双手凑到烘干机前刚要吹干,佐久早忽然出声:
“烘干机里细菌更多。”
“什么?”
“烘干机给人的感觉只会吹出暖风,似乎很干净吧。但,内部结构其实特别容易藏污纳垢,吹出来的风里也有很多病菌。要是没有准备手帕的话,用纸巾把手擦干,也会比烘干机卫生。”
有半秒钟赤苇看起来完全搞不清状况,但他随即颔首。“受教了。”
佐久早满意地注意到赤苇改用纸巾把手擦干,丢弃的方式也很科学。于是开口:
“下次,你自己准备粘毛滚轮吧。”
“哦……”
“虽然我的粘毛滚轮不能给你用,但只是清洁木兔身上的脏东西的话,你自己准备的粘毛滚轮也行。”佐久早说。“我又不是什么不近人情的人。”
赤苇绽放了保留意见的柔和笑容。
“十分感谢。——因为木兔前辈的胸部很敏感,所以最好不要由我之外的人碰到比较好。”
他离开洗手间。佐久早一动不动站在原地,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
FIN.
Everything will fl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