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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了,今天下课几个同学和年轻老师唠嗑,抱怨说一门课安排太不合理,不管是授课内容还是作业量都太夸张了。
老师首先惊了下我们每周有那么多节课,听完吐槽:天哪好辛苦!!!
然后又说到课程B,一听到授课老师名ta立刻意味深长道:啊……这门课很严格吧。
再到课程C,也是立马说这节选了会很累哦,压力很大。
我在边上从欲哭无泪到一脸麻木:哈哈,这三门我全要上……

作家马原的那个事情,娶一个比自己小 29 岁,年轻、没文化、健壮的妻子,把她囚禁在自己的城堡,逼迫她远离家乡服侍自己,不让儿子上学、社交、就医,说“心脏是不能动的”,最终 13 岁的儿子在儿童节当天猝死。这样一个刽子手的生活,还被放进纪录片装点成“文学的日常”,难道暴力真的和艺术使用同一套语言,难道世界真的邪恶到连什么是爱、什么是最卑鄙最羞辱的暴力都分不清了吗?

嗑cp就是由不得人嘛!奔着仙流看的SD,不知何时就被牧绅一吸引了目光,要说怎么嗑了牧仙也是完全搞不清楚,反正一看到同框脸上就露出神秘微笑。前几天看一个SD同人漫,CP应该是流花牧藤,中有一格牧仙同框,牧将仙推开,我立刻清醒并且微笑:嘿嘿,嗑了。

采访中感动的小例子:

起初参与项目的人发现没居民使用政府的免费商业咨询计划。后来通过跟当地居民交谈才发现原来移民比例特别高,他们根本没有能去听那些英语授课。其中的一个例子就是一个特别好吃的东非风格咖啡,他们没法加入外送平台是因为卫生评级达不到3级,导致生意一直不大好。原因非常简单就是老板没有能力和时间读那么多条条框框的东西来改进“卫生评级”。结果项目申请了几万镑的小经费,开展了4种语言授课的课程,结果来了小一百人,包括那家餐厅的老板。

最后的收获是显而易见的,通过学习餐厅一下子就拿到了3级卫生评价,附近的地方都来这里点单,还有人吃过以后专门来堂吃 :ablobcall:

(有时政府砸几百万镑过了几年居民懵逼说钱花哪儿了...有时候花时间跟居民交流产生的微小变化却可以实质改变生活

昨天听格雷老师的采访,另一件让我震惊的事是他在描述自己在决定要speak up against中国政府的心路历程的时候,里面的话语跟之前接受采访的决定反抗的中国人简直一毛一样。他说自己去参加白纸革命的gathering,演讲的时候特别激动差点哭出来,因为这个情绪憋了太久但想来想去还是要讲真话,而且用摘掉口罩这个行动告诉大家不要再恐惧。这些话语如果不说是一个土生土长的美国人,随便安在一个去参加白纸革命的中国青年身上都毫不违和。
我想到之前总有一句话说女性不是一个性别,而是一种处境,任何一个男人被放在女性的处境里也会成为女性。这么想是不想老也是一样,老中不是一个国籍,而是一种处境。一个土生土长的老美因为喜欢中文接近中国文化,把自己放在中国人的处境里,他也就真的成了一个中国人。

更恰当的例子应该是这个,但有什么分别呢?都是我学不会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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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在频频嚎R呢,象友们请看,p1是我上课学的,p2是我作业要做的。

室友谈恋爱后从一个十一点就准备睡觉的养生女子变得每晚欢声笑语,光电话就能打到凌晨一点。
她打电话时我基本都在写R。
觉得打下这句话已经很凄惨了,而且这周R真的好难,课本看不懂,PPT看不懂,网上找了讲解也看不懂,最可气的是找到作业答案,但是连答案也没看懂!更恐怖的是今晚发现有个东西上周二就该交掉,完全被我忘到脑后了,老师判分是出了名的严格,现在就是绝望地放下R狂写,不知能弥补多少。
听着室友打电话的笑声觉得更悲伤了……

我的马原老师是个很讨厌马原的人,所以他痛苦。第二周他说,这门课怎么还有人来。只有督导在的时候他讲些课本上的内容,其他时候他放视频,不知道哪里来的采访,我坐在位置上看那些人大代表被问到如何看待修宪时落荒而逃的样子。他在全监控的教室里放了很多不能放的东西,很多我都忘记了,有天他说到文革,他说我觉得以前的人可能更幸福些,当猪可能更幸福。我好像知道他在说什么,他的痛苦类似于狗知道自己是狗,但他逃不了,甚至在教马原,所以他痛苦。我同学理解不了,下课路上她说这个老师胡言乱语。期末的时候老师直接把试卷题告诉我们,让我们把答案背下来,把时间花到其他地方。尽管他让我们保密,这件事被其他人知道,他就被举报了。有天中午我醒来看到事情已经在学校里传开,他被学校闻讯留下的文字稿也传开,在那个文档里,他说x老师是好人!但你们排挤他!你们把他弄走了!这是他唯一激动的地方。后续当然是这位老师辞职走了,我再也没有见过他。我很少见到这么痛苦的人,也是我唯一一次见到体制内的反抗,及其失败。

永远对搞Daddy kink的洋妞怀有杀意!
这么爱找爹是不是生活里没被爹过啊,这种福气怎么不给我呢 :11138:

今天和象友学粤语!学到了很有用的表达:
谏山创是我最讨厌的漫画家。

《羁縻刀》罗开

俞清惨然道:“毕方,我同道好友,长辈亲眷,少说也有十余人丧命你手下。我今日不能杀你,已然是非不分之极。但凡还有一丝良心未泯,哪里能同你联手?”毕方道:“你要杀我为他们报仇,我决不还手便是。——你为甚么不动手?”
俞清默然半晌,低声道:“你既然明白,又何必非要我说出口来?”
毕方笑道:“俞清,我是不明白,难道你杀了我,那些人便能活转过来?死人无知无觉,你却一辈子都要伤心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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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对精神状态造成巨大污染!看文心态已经从 我草我草这什么啊无法细想 变成 哈哈!乐! 火子有几段反复跳红中的我是真没忍住笑出来了,空气中充满了愉悦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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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诡已经看到诸葛渊死了又死,老实说cp没咋嗑到,胡伟写小说太爱skip以至于看文就跟看大纲似的,看出火子跟诸葛渊不一般但基础关键情节的感情渲染感觉都差了一截,但习惯后作者奇烂无比的文笔在道诡世界观下反而别有风味,有时一句话冒出来真是难言的掉san。以及有些情节真是绝了,感觉没七进七出精神病院整不出这大活,而且在一些情节中简单到毫无水准的文笔却让人看了脑子嗡嗡响,妈我分不清和坐滑梯拆灯泡取骰子两段堪称封神,真是绝了,后背沿着脊椎一路发麻……怎么想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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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 2019 年。盛夏已过。我仍住在天津梅江,打开电脑, Facebook 上和我互相吹捧的美国作家们正在转发一个瑞典女孩关于气候问题的发言,她说, How dare you! 这些西方人身上天真的勇武是我不具备的,他们可以轻松地对一切自己看不惯的东西发声,这些人说你们怎么敢超标排放二氧化碳,怎么敢打女人,怎么敢支持以色列,怎么敢把少数民族关起来,怎么敢把小公鸡放进碎肉搅拌机里,怎么敢歧视同性恋。重点在于这个指责的姿态,我常常通过文字想象他们伸出的食指,又直又硬,那么白皙光洁,就像他们说的道理。
姜明的食指关节部位有些扭曲,他干活太多,茧子一层叠着一层。机车厂倒闭那段时间,厂里的员工有过不止一次群体性抗议活动,我记得姜明当时非常不冷静,他指着杨主任骂:你们怎么敢这样侵吞国有财产?然后他被警察打了。
那一次的冲动仿佛耗尽了他身体里全部的能量,后来他很少再那样大声讲话了。而我 Facebook 上的朋友们仍然可以在他们的余生中再发一百次,一千次的 How dare you 。我没办法不羡慕他们。

看到这段小哭了两声。

扫荡同人时看到过一篇中国背景的团兵,印象很深,埃尔文叫史艾文,利威尔叫李伟,两人在东莞一家医院工作,埃尔文是医生,利威尔当清洁工。文章是三笠视角,三笠叫李丽丽,和艾伦在香港读大学,文里隐隐约约写到艾伦在香港参加运动,看描述像是雨伞运动。三笠因为埃尔文手被病人家属砍伤了被叫回广东。文里利威尔只有八根手指,没有的两根是六四时在广场上被警棍打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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