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强奸犯塑造成了一个脸谱化的暴徒形象,作为推动剧情的反派工具让受有机会遇到攻依赖攻爱上攻,然后攻下线强奸犯再次出场就摇身一变变成纯爱战士了?写这么深情想恶心谁……受不疯我倒先疯了
邹运不让他躲,推开桌上的酒瓶,一屁股坐上去,两腿把他框在中间,倾着上身欺近来,深情款款地唱:“太好听的恋爱,看不见亦存在,我一世未明何谓绿柳黑发亦无碍,”他拂他的头发,手指顺着他的喉结划向胸口:“看不到衣衫遮盖,放不进面容在眼内,”他端他的脸,触碰他的嘴唇:“免得你带着明眸皓齿装饰我身外……”
高准是抗拒的,可被那酸酸的样子一逗,也忍不住要笑,是了,谁受得了这样浓烈的求爱呢,包厢的光暗淡,但看得出,他红了脸。
随便搜索“女人”复制几段感受一下,我无法宣判作者厌不厌女,纯以角色发言审视这几个男角色,没有一个不是恶臭直男,这怎么看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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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准发狠地捶了他一拳,然后捂住脸:“我不知道……”他觉得自己凌乱得不成样子了:“可能是……女人的那种舒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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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心拉起他的手:“你还有我……”
张准揩了把泪,笑了:“像女人一样靠你活吗?你很有钱,有许多个200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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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在乎!”张准吼了一嗓子,吓得甄心一悚,错愕地盯着他。
“你知道被男人插在屁股里是什么感觉吗,”张准走上来,两手搡了他一把:“你知道像女人一样被你摁在床上操来操去是什么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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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心用一种不可理喻的表情看着他:“有那么严重吗,那张照片……”他想来想去,理所当然地说:“男人的一点小情趣,别跟我说你不懂!”
张准盯着他翕动的嘴唇,不敢置信地听他说:“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你现在纠结这些……”甄心好像误会了什么:“你不是吧,怎么跟女人一样!”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我微信里都跟你解释过了,我和她就是各自去谈工作,本来早早结束的,三四点回来是因为片方非要去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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