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环境变差的时候,我们选择做小的、真实的事情。这不是一个呼吁,已经有很多人这么做了。他们的生活因此改变。
《成都之后,我整个人都变得更乐观了一些|接力访谈021 灵子》不管大环境怎样,你还是能做点什么,不管是表达,还是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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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免费,同步发布于“小鸟与好奇心”公号
#重启人生
青花鱼不比大食蚁兽好吧???
读完了戴锦华和上野千鹤子的对谈文字版。
从听说要有这么一场对谈以来,心路历程是这样的:emmm觉得不会很精彩,pass吧 -> 看review说很精彩呢,要不要信一回呢 -> 有更多说好的了哎 -> (读后) emmm还是应该pass的
总的来说,上野千鹤子更坦诚一些,谈得也更“落在实地上”一些。戴锦华看似说了不少个人体验,但可以感觉到更空泛。不过结合她之前各种完美规避红线的发言,这次她谈资本、谈父权、谈新自由主义、谈男性,但是避而不谈国家,就也不是很意外。
但这种避而不谈是有consequence的。比如她的革命红利说,微博上就已经有人指出,在整体发展和增长的大势中,往往各个群体都多少会获得利益,但问题在于相对而言哪个群体获得了总进步/增长中更大的份额?这个更获利的群体在她的“女性是革命红利的享有者”中隐身了。另一个隐身的是革命后父权制的变形。国家取代了家族内部的年长男性掌握了管理女性的权力,但这依然是一种家长制,只不过父权制的“父”从具体的个体变成了抽象的国家。戴锦华作为女性主义理论的研究者却丝毫不提及这一点我只能认为是她在有意回避。
(关于这个有一篇很精彩的文章值得读《国家的唤问:从晚清到新中国的女性解放叙事》 https://chinadigitaltimes.net/chinese/672176.html )
上野千鹤子提到了家务外包的剥削,但没有进一步深入。家务外包的“新”是阶层维度上的——经济阶层高的压榨经济阶层低的,但同时它又是“传统”的——性别化的劳动依然是性别化的,家务依然是女性的活。并且这种特殊的外包比起非性别化劳动的外包要承担更多污名,比如母职外包、非母乳喂养的道德指责)。在这里还可以再次看到second shift的ghost:对女性的压抑从“禁止你做...”变成了“你可以做...但你依然要完成...”。另外,这里戴锦华的回应就显得很轻飘了。
关于“恐弱”,我觉得这个提法本身是有一点problematic的,仿佛只有“弱”vs“不弱”、“恐弱”vs“不恐弱”的静态二元区分。借用David Graeber的“革命胜利的第二天我们该怎么办?”的角度,无论是有了受害者意识还是害怕承认自己是弱者,之后呢?acknowledge弱者的身份是一个moment,而非一个(passive) state,重要的是这个moment之后的一系列计划和行动。女性要面对的实际困境已经够多了,不需要再多一个害怕进入某个身份或者受害者被动等待正义的枷锁去束手束脚。
【从今天起,做一个关心社会的人】
分享人:杨樱,“好奇心日报”&“小鸟文学”联合创始人。
直白的公众表达,是罕见却又必需的。
2022 年之后很多人感到无力,但我其实也看到很多人,对此毫无感觉,这样的生活就这样继续下去呗。
我做媒体这些年一直被困扰的问题,为什么会有人如此无法共情他人的苦难?
在中国快速变迁的四十年里,人文精神是匮乏的,我们甚至是在有意识的鼓吹一种功利主义,信任和理解在同比的下降,当这种主义作为一种主线叙事,重新去学会信任、共情,这些是很难得的事情。
共情就是,即使你没有扮演过他人的身份,你也可以理解他人的处境。只有经年累月的自我人文教育 ,才会导向这样的结果。
而何以至此,不是一朝一夕的,只是我们能否意识到,我们在做出这样的选择。我想今天我来到这里分享,也许就又是一个选择的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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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透社以李强为题的报道不像揭秘,而像是一个给不明真相的老外的“最近半年中国发生何事尤其是怎么走到了U-Turn”的懒人包;这段时间颇见到一些这种抓狂的老外,回答这个问题的需要还是迫切的。当然,对于新拉拔上来的习那六个家生子儿,我们老中也是一头雾水;但我们可能会多懂得一些文化背景,以及多一些切身体会,如果还没被彻底折腾麻的话。这报道就是把10月以来各种明面上的作为和暗地里的传言各自确认一番并归了一下责任人,稍稍理了一下前后事件之间的关系,有些归因我不相信,有些事件比如富士康我认为应提而没提。不过老外可能之前也不知道什么石家庄短暂放开这类的细节,所以作为综述或可参考,评论则是需要再判断的。这篇报道自身也再次验证一个规律,随着主威独运的日益加剧,事前看到有逻辑的预兆、事中得到完整的信息、事后作出准确的分析,都变得越来越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