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刀上的蘑菇
再版序
“但後來我還是決定放棄不做改動。原因就是我很清楚,相同的東西,我此生此世再也不來第二次了。那是僅此一次的花火,當火燄熄滅時,所有東西都已經燒成灰燼,而《剪刀上的蘑菇》就是當時的灰燼。
既然是灰燼,那就讓它呈現原本的樣子吧。如果有人能從那堆灰燼中披沙揀金,找到一兩顆作者沒燒乾淨的牙齒,那就太感激了。”
https://wenjuchou.pixnet.net/blog/post/42697742
一个人的标榜和一个人的真实,其实是会有很大差距的。
倒不是说,人们因为虚伪而表里不一。
而是一个人向往的东西往往是ta真实生活中没有的。而ta的模式已经和真实生活焊在了一起,向往的东西因为没体验过所以也无从焊起。
比如,被父亲家暴的女孩往往找了一个家暴男友,因为这是她熟悉的模式。类似的例子还有很多。
一些女权同人女常说,“现实中我重拳出击,同人里我封建余孽”。对监禁羞辱、背德乱伦(亲子骨科叔嫂etc)很感兴趣。hurt/comfort也算一类(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其实只是因为平时作者生活在封建余孽的现实中。
东亚的女性,鲜有享受到相互尊重的亲子关系和恋爱关系的,也很少遇到可以自由自在表达性欲不被嘲笑浪荡而是被接受、被尊重、被满足的情况。
所以,爱情和欲望就只好通过被侮辱伤害禁忌的环境中长出来,只用被主流歧视的gay还不够,侮辱和禁忌的力度还要更大才符合作者读者的真实女性体验。
有的文最后出现了更平等尊重的亲密关系和更平等的世界,但基本到“xx和yy幸福生活在一起”就结束了,因为幸福生活本身是作者向往但陌生的,写不出来,如果有附送幸福生活番外甜饼的话,这个番外的质量也远小于正文。
有的文是be结尾的,一方或双方阴阳两隔,那就是倒在了幸福生活之前,这样更省事,索性连幸福生活都不用脑了。活的一方终身沉浸在向往追忆的痛苦之中which is作者很熟悉的心态。
还有一些,就是性癖片段,基本是是压抑和欲望爆发的片段。
如果出现多P,往往抹布居多(一种我无法控制大家来操我我也没办法啊的感觉,免除道德指责),后宫也不少(强攻和女尊都有,一种用权力收集性玩偶的熟悉的封建权欲彰显)。
而一个人怎样选择open relationship,怎样对外挑战单偶制霸权,怎样对内和各位伴侣开诚布公,怎样尽量公平端水,其他伴侣之间怎样互动和亲密联结,怎样处理这些关系中的微妙心情,怎样不以自己为中心,的多P模式,数量非常少。
突然觉得人和ai也没太大区别。就像chatGPT没有足够的中文语料,所以吐出的中文答案总是干瘪一样。没有足够幸福体验的作者,无论现实中怎样重拳出击,也只能生产出自己熟悉的“封建余孽”了。一叹。
没有指责作者的意思,反而我认为如果连这样的性癖故事都要禁止和批判,那就已经没有人性了。但这种没有人性的事还在不断发生。所以每每想起,都会更加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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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这里是线条君:
今日本子吐槽:男主精虫上脑意图qj过路女性时被混混小哥阻止并前后开苞正义轮奸
名字是:
[ショタ漫画屋さん (orukoa)] 痴漢少年お仕置きレイプでザーメン漬け!
“坦率地讲,我认为文学艺术,特别是文学,它就是失败者的事业。诚如本雅明所说,卡夫卡小说的奥秘之一,就在于失败。正因为失败,正因为他在世界当中不断地挣扎,正因为他经历了无数的痛苦,他发现了这个世界的某种荒诞、悖谬与非理性——他的发现,先后被两次惨绝人寰的世界大战所证实。另一个奥秘是,他不顾非存在的威胁,勇敢而谦卑地承担起了这个世界的全部重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一点对于我们理解卡夫卡或许更为重要。”
《两只老虎》还是剧情
受第一次见攻的时候 攻在严辞拒绝一个女孩子,受默默在心里念叨这混蛋怎么不近人情 却被攻用“关你屁事”的眼神瞪回来了😂后来因为受的公司要给攻的医院拍广告所以俩人见到几次然而依旧没什么好感 是之后在飞机上受帮攻解围 下飞机以后又让他搭顺风车 攻才对他有点改观 他们都要去滑雪 跟受同行的女生受伤了 还是攻救的 天太晚回不去了攻就跟受在一个乡下小房子的同一张床上凑合了一宿 咳咳 但没发生什么 第二天起来攻还给受做早餐 依旧摆着那张臭脸 不过受看出来这家伙并没有想象中无聊 回去之后打听到唐医生喜欢健身 就在他常去的一个会馆等他 唐医生:(冷漠.jpg)但有次他俩都没陪练于是就一起玩了 受被攻各种嘲笑姿势不对 攻就亲自教他[doge]这之后就开始各种小暧昧了
后来受的父亲重病 一群砖家都很为难 争执不下 攻主动把这难题揽下来 手术肥肠顺利 受的麻麻很喜欢这小伙子 攻一直冷漠面瘫的一个人 他意识到自己不想看到受难过 想要主动帮他的时候 就知道自己喜欢上他了 俩人是在唐医生的办公室里告白在一起的在一起之后各种铺天盖地高强度虐狗 攻的体力 那是相当好 还特别粘人 巴不得把受拴腰上
看文时没有道德,只是挑三拣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