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莱,睡前胡言乱语,写点提纲 ,nsfw
莱纳离开时顺走了波尔克的一瓶威士忌。
他想以此宣告自己走得不光彩,作为惩罚,从此不敢再见,良心亦能时时煎熬,这让他感到舒畅。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他只是单纯想带走波尔克的一些什么东西而已。毕竟到头来他什么都没有得到。他选择了这瓶酒,那是第一次亲吻波尔克时闻到的味道。趁着那月光,莱纳看到波尔克颈间有淡淡的吻痕,酒精带着热气散出,这让他迷乱。
后来他们上床,波尔克操他的时候从来都是清醒的。光是暴露在那道目光下,就足以让莱纳颤栗;而当他被撞得把头抵在床上,回过神来向后睨,竟从身后那张脸上看到了一瞬痛苦。莱纳不知道,原来结束比开始难得多得多,正如归还赃物比偷盗难得多。他要把波尔克还给波尔克,也要让波尔克把莱纳还给他自己,但世间哪存在轻易的割舍。
于是莱纳带着波尔克的酒离开了,而他自己留在波尔克那里的一部分也没能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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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够坦诚了。只是此时宁宁没有能懂他。最后陡然得到最为惨烈残酷的对待,才慢慢醒悟。从某种意义上说是他亲手教会了屈方宁,为了信仰可以放弃人性。
当夜屈方宁委委屈屈地趴在御剑膝盖上,磨他给自己摸背,趁机诉说白日的冤屈。御剑笑道:“你还敢跟我告状?触犯军律,恕无可恕。要是在老子手下,你这样的早就打开花了!”屈方宁大为不满,争辩道:“他说我是奴隶,军令是主人,这不是说鬼话吗?我是个人,又不是牛马羔羊。难道他让我去死,我也去死不成?”御剑赞道:“说得好!你可知这话原本是谁说的?”
花国,纯净方宜(剧透
回顾之前宁宁这时候特别像个孩子。想到到最后他所有的挣扎矛盾痛苦脆弱都藏了起来,好像没有心就不会痛了一样。真是一部残忍的小说。
回伯独自疲惫归来,见他一双眼睛黑得发亮,打个手势:“还不睡?”
屈方宁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良久,才低声道:
“谢……先生,我要是有事瞒你,你会不会怪我?”
回伯背对他呼吸均匀,似已熟睡。许久之后,才以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叹息道:“不会。”
屈方宁追加一句:“很大的事。”
回伯依然背对着他:“多大?大得过四京三十府么?大得过二百四十州、二万九千里么?”
屈方宁道:“……大不过。”
回伯道:“那睡吧。永不会怪你。”
屈方宁低低答应一声,又翻覆了许久,才合眼睡了。
花国call back(剧透
把你卖了,折你手,关燕子楼,大哥哪件事没跟你打过招呼?为什么要发脾气,嗯?
御剑料得无虞,也不再理会。与屈方宁一路走回院舍,夜已极黑。见他仰面一躺,一点也没有后怕,给他拔了一个草叶来,道:“再有人来,你就吹这个。”屈方宁鼓着脸吹了吹,含混问道:“你就会来吗?”御剑笑道:“嗯,我来收钱,一起把你卖了。”屈方宁立刻吹了一声又尖又高的,意示不满。等御剑回房,刚刚躺下,就听他在那边嘀嘀呜呜地吹起来了。
看完了《我的一个朋友》……这本才是怅然若失吧
循环了一晚上苹果女王的Love is blind,觉得还挺配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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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率地讲,我认为文学艺术,特别是文学,它就是失败者的事业。诚如本雅明所说,卡夫卡小说的奥秘之一,就在于失败。正因为失败,正因为他在世界当中不断地挣扎,正因为他经历了无数的痛苦,他发现了这个世界的某种荒诞、悖谬与非理性——他的发现,先后被两次惨绝人寰的世界大战所证实。另一个奥秘是,他不顾非存在的威胁,勇敢而谦卑地承担起了这个世界的全部重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一点对于我们理解卡夫卡或许更为重要。”
格非谈卡夫卡笔下的普通人。
“第一个类型的人是孩子。他们最可爱、勇敢,无所畏惧。就像陀思妥耶夫斯基作品中呈现的那样,看到这些孩子,就会觉得这个世界还是有救的,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变为成人。《红楼梦》中的贾宝玉始终长不大,也是这个道理。在卡夫卡的小说中,所有可爱的人都有那么一点孩子气,与孩子相伴的是天真、冲动和自由,《城堡》里的阿玛丽亚就是这样。用华兹华斯的话来说,孩子实际上正是成人的父亲。”
孩子是成人的父亲。他们展示出来人类还没有被异化成非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