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线相隔
斑目貘的自述:
要我说,现在的日子实在无聊透顶。
拿到赌郎的会员后,赌局是有意思了些,日子一长,还是不免感到乏味。
破产企业家的数量一只手已经数不清了,上次那个从欧洲过来专程见识赌郎的贵族还有点意思,结果就是个草包。政客是最无聊的,开局前那副自以为是的模样,输掉后难以置信的目光,想动用武力,见识过迦罗先生后又恨不能趴地上舔鞋的样子,每个人都一模一样。还有人想用钱把迦罗先生挖走,真是可笑。
哎呀,好怀念啊!第一次从赌局中赢得一百万的兴奋早已离我远去。如今的金钱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只是一个告诉我距离五百亿还有多远的指标而已。一切乐趣都在消退,逼迫我寻找更惊险更刺激的赌局,继续享受胜利的极乐。希望以下犯上能满足我。如果不能……那也没办法。除了以下犯上,我已经找不到别的乐子了。
说到底,该怎样才算有趣的赌局?什么样才算有乐趣的日子?我该怎样才能满意?
我到底想要什么呢?我第一次开始想这个问题。
我想要……
我想要一个志趣相投的朋友,他能明白我的一切喜好,只要和他在一起,我就能感到难以形容的完满。
我想要一个针锋相对的对手,他与我不相上下,却是我的镜面,拥有同样精妙的赌术与摄人心魄的冷酷。我会与他争锋,他能带给我最大的赌博的乐趣。
我想要一个万劫不复的陷阱,于猝不及防之中将我捕获,让我一脚踏入永生不复的命运。我想要事前无知无觉,满心欢喜地踏入这一切,还以为是命运的赐福。
我想要一场赌局,我要它于万丈中将我一箭穿心,它的力量如此之大,以至于整个改写我的一生,像一只巨力的大手,将我的生活扭得七零八落。我想要于赌博中获得最深最激烈的感情与刺激,它的程度如此之深,哪怕最轻描淡写的回想都会让人感到无法承受的剧痛。
最好……最好是……拿我的一生作为赌局,去赌一个同样分量的另一个人的一生,要有这样的赌局,那该多好玩啊。
如果真有所谓的命运,如果我真是命运眷顾的赌徒……世界,满足我的愿望吧——!我朝着天空大喊。
经过的路人对我露出奇怪的目光,快步走开了。嘁。
不过在此之前,还是找点小小的乐子吧。能打发一点时间是一点嘛。
我抬头看向书店的标牌。和向奴,真是怪名字。
堆满二手书的柜台后面,旧书店的老板漠不关心地看着我。大概是把我当作不知从哪边来的小鬼吧。
我不以为意,走过去敲了敲柜台,问他:听说,有本叫蜜蜂王子的绘本,只有你这里能订到?
准确的说想记录的并不是这么一件事,但是实在不知如何表达。
长篇大论指责一名异性或许会给人观感上的爽感,但当指责的对象是自己的朋友时,这件事情就无法到此为止。平心而论我觉得男的已经是个在各方面都非常不错的男的,他会第一时间道歉,我也再次解释为什么我会失望以及生气,但问题依旧无法解决。朋友分享和男友相处瞬间宽慰我,说她已经接受一个在男权社会下成长起来的男的不可能彻底理解你的处境,只能慢慢告诉男友哪些话不能说,只要他不舞到自己面前,也就算了。我能理解但有时真的无法接受,为什么我就永远只能安慰自己说“他已经很好了,比其他男人都好”,然后学着去睁只眼闭只眼。也和男的说这次突然发这么长一段就是不想忍了,所以连带着把以前的不满都一口气说了。老实说我也觉得他可怜,最近忙得要死,结果闲聊时随口一句还被我拎出来批,自己还不明白错哪儿就得先跟我道歉。他也承认即使回头看自己说的话也不知哪有问题,谢谢我一点点跟他讲我觉得他有哪里不对。我觉得这些回应已经没什么可挑剔的了,但哪怕是我在解释的时候,也知道他不会明白。我真心认为他已经做得很好,但对我而言依旧不够,而我也不觉得我的要求有错。
一说社会问题就被男的健到,想想这次没有翻个白眼回答完就算,跟他说了你这话真是健。
前情是说到日本看护杀人+叶真中显的死亡护理师+日本和香港的老龄化现象,男的问我这个问题是不是个别案例,有没有特别的考察价值。
说到歌词,毛象看过条嘟文,说觉得最可怜的歌词来自X Japan的Say anything,说些什么吧,哪怕是谎言也好,是互相伤害的话也好,只要你说话就好……比林夕都可怜。想了下我觉得最可怜的歌词是卡的Shadows Fall,but as I go, I want you know, you are loved. 当我离去的时候,希望你能知道,你是被爱着的。歌词中用的是you are loved而不是I love you,一下子变得忧郁而卑微,不是我爱你,而是你是有人爱着的,你只要知道这份爱就好。不需要知道它来自我,你也不需要时时刻刻知道,只要在我死的一瞬,能察觉到,那就很好了……
从小生活里充满着「被逼迫」长大的人,把消极怠工发展成coping strategy的人,自由之后,可以选择自己想做的事后,也很难学会不去消极怠工,学会不痛苦地为了喜欢的东西努力。因为努力早已经和被迫画上了等号,里面充满着负面回忆的话,这种习惯要花很长时间的刻意练习才能改掉。
另一个副作用就是会对「控制」神经过敏,他人一点点控制的倾向或苗头就会立即勃然大怒
以及很难说不,因为之前的经历表明拒绝无用,自己的意愿依然会被无视,说no也没有用,倒不如默认再消极怠工。所以即使长大情形发生改变之后,不去刻意练习的话也会沿用之前的方式:哪怕违背自己意愿也很难表达拒绝,更严重的,可能已经感觉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是什么了,因为已经被他人强加的意愿覆盖掉。
@interlink 因为排时间线拉得很长,就显得人生在世输赢都很正常,灌就是他妈的老子的一辈子都浓缩在这个夏天了!输赢高于生死!
深度|从阮晓寰到“编程随想”:一个普通公民和“极客”如何成了“国家的敌人”?
https://ngocn2.org/article/2023-03-29-program-think-enemy-of-the-state/
45岁的阮晓寰,一个妻子眼中的理想主义者,酷爱读书的技术天才。一个关心社会公正的普通人,如何仅仅因为网络发帖就一步步成为“国家的敌人”,并于近日被判处7年重刑?而在漫长的近两年审讯期间,他又受到何种司法对待?通过这篇深度报道,我们一起来了解这位中国互联网上神秘又知名的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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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田小时候,每天和哥哥一起洗澡,涂宝宝霜。大了一点可以去浴池洗,还是两人结伴去,宗太手脚麻利,穿好衣服,良田的头还缠在毛衣里,宗太把弟弟扒拉出来,在他脸蛋上下左右各点一个点,凉凉的,是宝宝霜啊。良田鼻子眉毛一顿抹,两个人香喷喷地回家。后来宗太死了,良田回家收拾哥哥的遗物,从柜子深处摸出一罐宝宝霜。
再后来,长大了,和泽北谈恋爱。泽北搬进公寓的第二天,良田回家,发现浴室的东西全部被换过了。问泽北,泽北笑嘻嘻:这么大了还用宝宝霜呀,给你用我的嘛……
毫无征兆地,良田大发脾气,当场要分手,把泽北推出门去,泽北抱着没来得及整理的衣服鞋子,用手撑住门,实际上已经屈服,只是拖延着,有点绝望地说,至少,我可以知道那个人的名字吗?
良田说你什么意思,泽北说我又不傻,是前任对吧。
Everything will fl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