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是封神,感觉实在想看电影或者实在想支持中国电影的可以一看,质量还行,改编的地方也能感觉挺用心。是个爹占比很重的片但讲的是破除爹的形象别信你爹做你自己的故事,所以感觉半爹不爹的。有几处改编我挺喜欢,一是纣王是个身材威武气势雄壮有着旺盛权力欲的奸雄,很会pua,欣赏有野心和侵略感的角色。二是妲己设定变成了狐妖被纣王所救,所以愿意帮助他成为天下之主,总之不是红颜祸水也不是狐妖魅主,是纣王看中了妲己的能力拿来为己所用,喜欢。再一个是,姬昌伯邑考姬发一家人物设定全在好球区,啊啊啊伯邑考……看的时候暗笑自己,既已决心为润人,内心何苦做儒梦……
男人们哪,他们那么精明狡诈,深知最轻微的冒犯也不会被同类原谅,但在面对女人时,他们却又显得那么自大、愚蠢!就好像女人们是畜生,你狠狠踢了她,再摸摸她的毛,她就会满眼含泪来舔主人的手——不,他们看女人简直还不如畜生,踢了狗,狗还躲两天呢,他们却一厢情愿地相信,一个被虐待了那么久的女人,还会在星星下,为虐待自己的凶徒祈求上苍。
长久以来第一次,父亲没有一见面就打骂他、贬低他,没有像男人打发孩子那样简单粗暴地教训他一顿了事,他们做了一次真真正正的谈话,男人和男人间的谈话。然而男人谈的都是些什么呀?!恐惧像是在腹腔里缓慢地爆炸开来,碎片随着血液流布于四肢百骸……孩子眼前的蒙布被撤去,布景被推倒,真实涌了进来。生活不再是一场接一场的酒会,生活是一只一扔就碎的茶杯。
却原来,权力玩弄起男人来,一点儿也不比男人玩弄女人逊色,一模一样的轻佻而无情。无情得竟像他扔掉龙雨竹、扔掉杨止芸、扔掉蒋文淑……一样;踏进门之前,他柳梦斋还是被权力捧在掌心的宠儿;后一刻,他就成了权力的妓女——被扔掉的那一个。
詹盛言十分不屑地摆了一下手,“我不才说了?妓女就是个谋生的手段,就像男人当官,都是低眉顺眼、阿谀谄媚,强忍着恶心被人揉捏。男人不卖肉,那是没人买。我老早就看得透透的,要是陪上司睡一觉就换得到纱帽补服,大把的官老爷卖肉卖得比你们欢。没人嘲笑他们出卖过多少尊严,他们倒羞辱你们睡过多少客人?摆明了欺负女人。反正我只知晓我詹盛言是什么人,我爱什么、恨什么,我的人品黑白、立身行事,不是数一数我睡过几个女人就能弄清楚;同样,你以前睡过五个男人还是五十个,我要以此来判定你白凤究竟是什么人,那无异于管中窥豹、盲人摸象。七尺床上那一点子破事儿,怎么能拿来衡量一个七情六欲、千姿百态的大活人?凤儿,我看重的只是你这个人,至于你的身体、你的名字,这世界管你叫妓女还是贞妇,我压根不在乎。”
如此这般,后续的话,月岛萤高中还是进了乌野,还在打排球。队里两个排球笨蛋,月岛萤对他们敬而远之,若是像他们一样爱上排球,势必会走上明光一般的结局。排球有什么好的?不过是社团活动,未来不能写进简历。自己打排球更像是为了自我折磨,和明光的死因,和自己的罪孽更近一点。若不是任性的自己把哥哥逼得撒谎,逼到哥哥无法承受幻影破灭的压力,哥哥也不会自杀。年幼无知,被肆意宠爱的自己,在明光死前想的还是怎样对他发脾气,一想到这里,月岛萤就没法原谅自己。他的指尖是小美人鱼的脚尖,每次摸到排球,都是刀割般的疼痛。
快乐的话,也一定会有无数微小的瞬间让他觉得快乐,但是不能,明光的幽魂还在他身上徘徊。他不允许自己得到快乐。
月岛萤就怀着这样的心在乌野打排球,直到东京集训。
遇见黑尾铁朗后他心下茫然无措地想:怎么办,哥哥,真的有人让我爱上排球了。
第五章里作者提出了一个振聋发聩的观点:很多单偶制的人以为自己是安全型依恋,因为自己的亲密关系很稳定。而事实上,他们的感情稳定更多的是依靠关系结构(二人许下对彼此忠诚的约定,为此二人都感到安全),而非个人的安全依恋或关系质量。(听到/读到这里我真的觉得。。。。oh damn, this woman cut me through like a sharp paper)。
这正是多偶制与社会传统单偶制最大的区别。因为没有关系结构的稳定性可以依赖,二人关系的维护必须完全依靠关系质量以及二人的自我意识。没有纸面上的承诺,我们必须相信伴侣是爱自己的,相信自己是值得被爱的。这个过程中暴露出来的不安是完全正常的,但只能勇敢面对、努力愈合,而不能撂摊子耍赖靠伴侣来安抚自己。
更难的甚至不是不去伸手要安抚,而是眼看着伴侣挣扎也只能等待对方想清楚,而不能靠自己一味妥协来让对方感到安全。当然双方可以协商说我觉得不安,所以可不可以暂时你先不去和别人交往,给我一段时间想清楚再继续。这样的妥协是一个很难把握的度,所以需要允许彼此不断试错,就算某个时刻不小心陷入了不健康的旧习惯,也要原谅自己和对方,然后再试一次。
Everything will fl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