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ow newer

认真要说牧仙的关系也很有趣,同人cp中热度更高的是牧藤,但我看来总觉藤真对牧执念过强,反过来的箭头却不多,牧对仙道的关注反而很有意思。仙道彰在陵南的定位类似年轻的狮王,未曾即位但早已获得狮群上下的认可与尊重,而牧绅一是全盛时期的毋庸置疑的雄狮,他看仙道有一争胜负的竞争欲,有我自岿然不动的绝对自信,有成熟王者对年轻君主的期许,还有王牌间的惺惺相惜,这些都挺能一搞的。

Show thread

“……放过我吧……”
“啊,是啊。奥鸠斯特的身体就在眼前,怎么可能没有任何欲望。”
“我不是奥鸠斯特。我只是表演了奥鸠斯特而已!我怎么也无法了解你理想中的奥鸠斯特。只凭这寥寥几行台词怎么可能了解!你太高估我了!”
萤以几乎震慑响生的歇斯底里叫喊道。
“我是葛川萤!不是奥鸠斯特也不是哈米鲁……!”
“萤。”
“你根本不明白自己。你想要得到的不是我!是榛原忧月本人吧!?”
响生屏住了呼吸。感觉心脏仿佛被一把长长的刀子一下刺透了。
“你爱的是产生出奥鸠斯特的榛原吧!?到最后我也不过是个替代品。能得到榛原的碎片你就会满足了。你的小说我全都看了!里面写的都是你爱榛原、爱榛原!看了你的小说,你心里在想什么都就全明白了。”

太喜欢了……颅内高潮……

Show thread

今天是李文亮医生去世3周年,为他点一支蜡烛,证明还有人记得他🕯️

互联网船长、虚构企鹅 

青春期刚刚到来时,我是个拧巴破烂小孩。对于这样的青少年来说,生活完全不堪一过。我一刻也忍受不了世界的坚硬、拥挤和麻木不仁,忍受不了规则制定者们似乎唯独不告知我规则就直接惩罚我,令我无法身处众人之中,像范式要求的一样美丽和聪慧。我所能想到的立刻摆脱这种生活的办法,就是让自己变成另外一个人。这个人一定见过我不能想象的胜景,拥有我不能企及的美德,是世界上最好、最自由的人。我买了一些纸,在上面用铅笔写故事,故事的主角叫桑杰尔船长。桑杰尔船长就是我想变成的人。
这些故事在纸媒上刊印过,也在互联网流动过。实际上,当我遇到棘手的问题,会推理船长此时怎么做。船长会煮罗宋汤,会在海图上用手指画线,准确画出绕过海蛇和暗礁的航路,在雨天,船长穿着雨披到林中去,给红鸫们的巢打伞。船长意志坚定、勇敢,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

这称不上是一些作品,而是一种尖叫。生理结构上,我的喉咙无法尖叫,当我想大喊大叫时,只能发出一些寂静的声音。我转而虚构尖叫。

我虚构尖叫,甚至因此在网路交到心意相通的朋友,这太好了,既能大喊大叫,又能在人们之中认出朋友。新朋友们问我: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不暇思索地说:我是桑杰尔!

出于众所周知(……)的原因,我的账号总是用不久,主号被禁言后,用的都是临时购买的那类僵尸号,一旦被强制退出,就无法再次登陆。2020年初,一个月炸了十四个账号,不可思议。这让我冲浪时看上去行踪飘忽,常与网友赛博永诀。

浮游网路多年,网友时常来通知我:有人在某处冒充你。

我猜在那个地方,也有一个儿童因为难以忍受生活不可回避的痛苦,想要变成自己以外的人。

职业病使我每天到处乱走乱看,看人们如何使用公共空间。我们制作公共空间时,如果不到处走走,一辈子都想不到大家会拿一些公共设施干什么。家附近写字楼成片,楼与楼之间绿化区域有十来个花坛,华而不实,三尺宽的台子,种一丁点观赏植物,其他面积作为长椅使用。中午一点到两点半之间,每个花坛上都睡着三四个很累的人。
我还看到过一个街边围墙为了绕开井盖,墙上凹进去一个竖着的半圆槽位,有个老大爷站在里面,面对墙练功,扎着马步练吐纳,像神龛立像。环卫工人会在防火楼梯底部围出的狭小空间里吃盒饭,当时有司抓环卫工人休息时间,抓得残酷无情,藏在这个楼梯的阴影里吃饭,应该不会被轻易看到和处分。

人的身体和灵魂都是寄居式软体动物,稍有容身之地,就会将自己奋力塞进去。

年初看一篇喜爱的漫画,开头是男孩在水中溺毙,他的幽灵静静悬浮在游泳馆的场地边缘,看着人们来来去去抢救自己的尸体。尸体的泳裤掉了,很丢人,他感到寒冷,钻进了朋友携带的毛绒挂件里。

大约十一年前,一个孩子的幽灵因为寒冷和惭愧,无处可逃,钻进了名叫桑杰尔船长的毛绒挂件。

此后很多孩子的幽灵都钻进过这个挂件。

青春期结束后,我是个拧巴破烂大人,好处是,我的身体长大了。我的双手变得宽阔,脸也不再是儿童式的皱皱小脸,成为了一个能用劳动换取每日饮食的人。其他缺陷由于不断找到弥补的方法,变得没有那么严重。我找到了牢固的容器。如果我仍然像十年前一样小,一样虚弱,肯定会露出犬齿,发出喉咙里的低吼:出去,这里满员了!

如果钻进毛绒船长的孩子有一天也长大了,请把它送给更小的孩子。

很爱小红书女用户为了自己帖子不被男性刷到开始打宝宝辅食的tag 充满生活智慧的社会主义特色地狱笑话啊。。。。

哇才知道甜点师的事……想起另一个魂器还和她是互关来着emmm

但是我觉得赤纹里面的人都有精神病

看赤纹看到一段(因为字数有限制而且是小站就不放图了)在赤纹中桑原几乎从没停止过对连城响生的精神折磨,但是对于响生遇见的创作者会遇到的问题,表现得则非常温柔。
这段是响生新连载的长篇小说反响极差。他去探望一位住院的老前辈时,前辈问他新作的事情。响生很惭愧地表示,那篇是各种意义上的失败之作,不管谁来看都能发现作品的破绽。自己不考虑实力,在过分追逐超出自己表达能力的作品。
对此,老前辈的答复是,对于创作那部作品的人来说,产生破绽的原因是无法回避的,但是换作别人来写,就能写出完美之作吗?答案是否定的。换成了别人,就无法构思出这样一部作品。因为自己是唯一有能力书写它的人,所以也会加倍地悔恨自己能力不足,无法写出想要的作品。作家是将自己的作品展露于大众面前的人,既然以此为生,也就必须经常面对失败作为大众嘲笑这一事实。响生现在就像是面对着创作上的墙壁一般,或许这次没法打破墙壁,但只要持续不断地击打,迟早有一天能击破面前的墙。一直失败也好,一直被嘲笑也好,只能这样坚持下去。耗空了响生的是写作,但是,能治愈响生的也是写作。没有写作,响生就无法生存下去。正因如此,他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的作家。

Show thread

朋友特别美的一个原因就是屈方宁在里面是完全的一个幻影,马小蛇本人只是远观而没有接近过,哪怕是被苏方宜引诱的丁若望也是没有接近过苏方宜,唯有死后把心脏都送进去陪葬的那一刻才是最贴近的时刻,花国把幻影落到了实处,让人觉得不够美也是很正常的,一定程度上美丽确实需要不事生产只作为一种存在而存在哪怕是卖屁股也不行(………

嗯嗯可惜的是这是大提琴不是小提琴……但应该有小提琴改编版吧!(有吧)

Show thread

动漫看完后跑去翻漫画,看到雨月拉柴小协,啊啊但是想到他和秋彦,更想看他拉 

埃尔加大提琴协奏曲

Show thread

啊啊啊倒回去看了下,接连在大赛中夺下第一,毁灭了许多同龄人音乐之梦的村田雨月,为此嫉妒的同时又爱慕着对方的秋彦,代了真是对不起啊(但还是代了)

Show thread

我去,你俩是否也是一种连城响生和榛原忧月……(什么啊!

Show thread

Given终于看到前任君戏份:
“我以为恋爱,应该是更柔软更甜美更温柔的东西,但它却是看似美好的妄想。这是初恋让我明白的。”
“所谓喜欢上一个人,就像是切割肉体般的暴力。”

BE爱好者看到这里已经摩拳擦掌了!

又在看赤纹:

觉得自己多半是爱着榛原的。自己爱着榛原的才能。才能也好、表现物也好,为什么自己总会为这种无形之物所强烈吸引与翻弄。几乎开始觉得,与异性之间那种约定俗成的爱情怎样都无所谓了。

哎……

在大家都在说亮马河的时候插一句话,除了亮马河,其他地区游行的人也被带走了,但是无人在意,网络上一点声音都没有。
佢是小商贩,在当地一条很有名的批发街做生意,因为疫情管理政策赔得没饭吃,上街游行,和大家喊着要放开。

11月底游行,当时就有些人被抓走,佢是十二月上旬被拉走的。已经无声无息消失了一个多月。
家里人甚至不敢在网上说佢被拉走,因为他们真的会觉得佢犯了罪,他们相信警察,相信政府。

白天没有勇气说这些事,晚上一百次翻涌起愧疚。

以前很不理解每天干嚎产品的人,现在明白了,这就是蹲牢子的时候给不存在的妻子写信,好想你。。。

研黑AU,宠物拍卖,2 

2

“再确认一次,对一号拍品……您愿意出两亿的价格吗?”

黑尾瞪大眼睛,猛地抬头。在生理性的眩晕中,他看到第一排娇小的少年放下手里的牌子。

被研磨买走了。被这个念头击中身体,黑尾差点高潮。

他在稀稀拉拉的掌声中被带回后台。待售的宠物们投来羡慕的眼光。

黑尾的拘束项圈被拨开,颈侧传来一阵刺痛。他抬手摸摸,对着镜子看到彩墨刻下的条码。

“客人在等你。”工作人员告诉他。“他不参加接下来的拍卖了。”

后台的宠物们发出失望的声音,黑尾百感交集。

停了停,对方好奇地问:

“你有头绪吗?对方为什么拍下你?”

“我们认识。”

“啊……”

“在我还是市民的时候。”

黑尾双手被塑料手铐拘束,走过幽暗的走廊。他想起他8岁那年第一次搬来这座城市,父亲拉他去拜访邻居。躲在父亲身后,黑尾第一次见到躲在母亲身后的研磨。金色猫眼停在他脸上一瞬,又迅速转开目光。

……

研磨站在车边。这辆车能自行驾驶,但驾驶座仍是最宽敞舒服的座位。

牵着黑尾的工作人员向研磨鞠躬,“要把宠物放在哪里?要放后备箱的话,我们为他换上全拘束套装。”

研磨摇摇头。“坐副驾驶吧,”他从工作人员手中接过牵着黑尾手铐的铁链,“……小黑。”

和旧日一样的称呼。黑尾的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

双手被拘束,他费力地跨进副驾驶座位。他有很多想问:研磨为什么会在这里?分开后的多年,研磨过得还好吗?现在在做什么?……黑尾努力理清思绪,问了最想问的。

“为什么?”

车子动了。研磨没有转头看他,细白的手指搭着方向盘。

“小黑想问什么?为什么买下你,还是为什么付高价?”

“我都想知道。”

研磨叹了口气。是午睡醒来的小猫发现阳光移走,自己必须要走一段路才能重新摊在阳光下的懒洋洋的神情。

“非要我解释吗?既然看到了,我就不可能放任认识的人沦落到那个地步。何况不是普通熟人,是小黑。拍卖会开始时我走神了,直到听到小黑的声音才注意。”

黑尾心中酸酸软软。他露出笑容。

“什么‘沦落那个地步’。至少明面上,现在有保护宠物权益的法律。”

“好像听说过。只要是注册过的宠物,就可以根据追踪加以管理……”

车仍然平稳地行驶、温热的呼吸吹在颈侧,黑尾半边身体一酥。研磨凑过来,贴在他身侧,看颈侧的彩墨条码。

“就是这个吗?给每只宠物的追踪条码。”

“是啊。用任何一台终端识别一下,就会发现我值两亿,不会随便被杀了吃肉的。”

听到他这么说,研磨也笑了。

“那我就安心了。”

车子开始减速。时间是黎明,路边简朴的三层建筑物沐浴在晨光中。研磨小小打了个呵欠。

黑尾吃惊,“研磨住在这里?”

“不是。这是小黑要来的地方。”

黑尾看到“市立宠物收容所”的金属牌子。车子停下,他感到脊背上汗水冰凉。

“……研磨打算把我放生吗?”

“这不是很好吗?据我所知,被主人放弃所有权的宠物,可以按身价每月领取救济。我花2亿买下了小黑,所以寻找新主人这段时间,小黑只要不去打小钢珠,应该可以过得不错。”

“我还以为……”

“难道小黑想和我一起生活?”研磨转过头,大得惊人的猫眼直视黑尾。“养小黑什么的,从一开始我就没考虑过。”

“……研磨家里有别的宠物吗?”黑尾拼命思索。“我不会碍事的。”

“没有。宠物很麻烦,我喜欢一个人住。”

“那为什么要去宠物拍卖会?”

“又不是为小黑去的……”

研磨又打了个呵欠,困倦的脸看起来像要融化了。

“这么说吧。本来不是为小黑去的,却遇到了小黑。仔细想想,这不是小黑的幸运吗?因为,小黑也没想过能遇见我吧。既然没有想过会见面,现在分开不是也很自然吗?”

黑尾近乎绝望。“……我觉得能再见到研磨是命运。拜托了。只是替你打扫卫生也好……”

“我有全屋清洁的AI。”研磨无辜地说。“再见,小黑。”

车门打开,一阵轻柔的力量把黑尾送下了车。

天蒙蒙亮,宠物收容所还没开门。黑尾别无选择,只能看着研磨的车驶走,缩小在道路尽头。

TBC.

研磨:功德+200000000

Show thread

@yun5s 我收着这张漫画好久了,正是我每次看到天上下刀子也要遛狗的人的心声:

Show older
BL-icu

一个BL主题的mastodon中文实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