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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马原老师是个很讨厌马原的人,所以他痛苦。第二周他说,这门课怎么还有人来。只有督导在的时候他讲些课本上的内容,其他时候他放视频,不知道哪里来的采访,我坐在位置上看那些人大代表被问到如何看待修宪时落荒而逃的样子。他在全监控的教室里放了很多不能放的东西,很多我都忘记了,有天他说到文革,他说我觉得以前的人可能更幸福些,当猪可能更幸福。我好像知道他在说什么,他的痛苦类似于狗知道自己是狗,但他逃不了,甚至在教马原,所以他痛苦。我同学理解不了,下课路上她说这个老师胡言乱语。期末的时候老师直接把试卷题告诉我们,让我们把答案背下来,把时间花到其他地方。尽管他让我们保密,这件事被其他人知道,他就被举报了。有天中午我醒来看到事情已经在学校里传开,他被学校闻讯留下的文字稿也传开,在那个文档里,他说x老师是好人!但你们排挤他!你们把他弄走了!这是他唯一激动的地方。后续当然是这位老师辞职走了,我再也没有见过他。我很少见到这么痛苦的人,也是我唯一一次见到体制内的反抗,及其失败。

永远对搞Daddy kink的洋妞怀有杀意!
这么爱找爹是不是生活里没被爹过啊,这种福气怎么不给我呢 :11138:

今天和象友学粤语!学到了很有用的表达:
谏山创是我最讨厌的漫画家。

《羁縻刀》罗开

俞清惨然道:“毕方,我同道好友,长辈亲眷,少说也有十余人丧命你手下。我今日不能杀你,已然是非不分之极。但凡还有一丝良心未泯,哪里能同你联手?”毕方道:“你要杀我为他们报仇,我决不还手便是。——你为甚么不动手?”
俞清默然半晌,低声道:“你既然明白,又何必非要我说出口来?”
毕方笑道:“俞清,我是不明白,难道你杀了我,那些人便能活转过来?死人无知无觉,你却一辈子都要伤心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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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对精神状态造成巨大污染!看文心态已经从 我草我草这什么啊无法细想 变成 哈哈!乐! 火子有几段反复跳红中的我是真没忍住笑出来了,空气中充满了愉悦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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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诡已经看到诸葛渊死了又死,老实说cp没咋嗑到,胡伟写小说太爱skip以至于看文就跟看大纲似的,看出火子跟诸葛渊不一般但基础关键情节的感情渲染感觉都差了一截,但习惯后作者奇烂无比的文笔在道诡世界观下反而别有风味,有时一句话冒出来真是难言的掉san。以及有些情节真是绝了,感觉没七进七出精神病院整不出这大活,而且在一些情节中简单到毫无水准的文笔却让人看了脑子嗡嗡响,妈我分不清和坐滑梯拆灯泡取骰子两段堪称封神,真是绝了,后背沿着脊椎一路发麻……怎么想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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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 2019 年。盛夏已过。我仍住在天津梅江,打开电脑, Facebook 上和我互相吹捧的美国作家们正在转发一个瑞典女孩关于气候问题的发言,她说, How dare you! 这些西方人身上天真的勇武是我不具备的,他们可以轻松地对一切自己看不惯的东西发声,这些人说你们怎么敢超标排放二氧化碳,怎么敢打女人,怎么敢支持以色列,怎么敢把少数民族关起来,怎么敢把小公鸡放进碎肉搅拌机里,怎么敢歧视同性恋。重点在于这个指责的姿态,我常常通过文字想象他们伸出的食指,又直又硬,那么白皙光洁,就像他们说的道理。
姜明的食指关节部位有些扭曲,他干活太多,茧子一层叠着一层。机车厂倒闭那段时间,厂里的员工有过不止一次群体性抗议活动,我记得姜明当时非常不冷静,他指着杨主任骂:你们怎么敢这样侵吞国有财产?然后他被警察打了。
那一次的冲动仿佛耗尽了他身体里全部的能量,后来他很少再那样大声讲话了。而我 Facebook 上的朋友们仍然可以在他们的余生中再发一百次,一千次的 How dare you 。我没办法不羡慕他们。

看到这段小哭了两声。

扫荡同人时看到过一篇中国背景的团兵,印象很深,埃尔文叫史艾文,利威尔叫李伟,两人在东莞一家医院工作,埃尔文是医生,利威尔当清洁工。文章是三笠视角,三笠叫李丽丽,和艾伦在香港读大学,文里隐隐约约写到艾伦在香港参加运动,看描述像是雨伞运动。三笠因为埃尔文手被病人家属砍伤了被叫回广东。文里利威尔只有八根手指,没有的两根是六四时在广场上被警棍打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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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了下早年的耽美里也有写到六四的,看人体骨架的弟弟,写新闻联播里赵紫阳呼吁学生停止绝食,广场上的学生静坐,喊口号,很惊异原来以前有过直写的时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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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看小说,看了个背景90年代的电工班长×写小说的中文系大学生,开头大部分都是乐颠颠,有滋有味的。电工班长撞破室友是同性恋,躲屋里一个小时没说出一句话,文里写大学生心里特虚,想自家老哥当年高考落榜,爸也就半小时没说话,“是怎样沉重的罪恶才能缝住天津人的嘴呢?”
写着写着一些时代的缝隙就在字里行间漏出来,写大学生跟电工班长说身为同性恋的苦,想要争取权利但根本没有出路,再说到他以前也去广场喊过口号,一切都结束后,只有大学里老师时不时问,六月的时候你在哪里。
家里的姥爷也说,你怎么会不想出国,当年要不是你妈死死堵在门口,你就去天安门了。
现在看到电工工作的厂被厂领导低价卖掉,厂里工人大批下岗,工人们反对,要去堵市政府的门。电工也要去,被大学生拦住:你还去闹事?你知道六四时我有多少同学就此不见了?“前一个礼拜还一块喝酒,一块念诗,教我弹吉他,带我办报纸的同学,就没了!可能在美国,可能在法国,可能回了老家,也可能在哪儿关着,还可能被刨坑埋了。我们连问都不敢问,也问不着”

我去看到主角团来到草原上发现一处邪恶祭典,有人杀了几千个人把人全变成羊来祭祀。
评论:没事,现在大部分读者也都变羊过了
太地狱了吧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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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你最近在学什么新语言啊?
我:R语言
呵呵心中涌起一阵淡淡的杀意……

再……求……一……次……(吐血…(吐血 :bowtiecat3: :bowtiecat3:

看了点闻名已久的道诡异仙,主角投奔寺庙,发现寺庙里面也是藏污纳垢,内心崩溃,世间竟无一处净地。
评论:你去门口看看有没有俩石狮子,那个是干净的。
啊啊啊觉得我就是躺在棺材里也会因为红楼梦笑话笑得活过来……

交了一个从学期初就开始构思也肝了很久的大作业,原本想交完歇一下的,结果老师立刻给了反馈而且评价很一般……虽然有在告诉自己不可能每件事都有好结果吧而且评价也不是我能控制的……但还是消沉!

但是有一说一,先是三个北大女学生代表,再是戴姓女士。我为上野千鹤子感到惋惜的同时也为万千真正有辩证认识有自己价值观的中国女性主义群体感到惋惜。因为在这个国家能够作为代表去发声的人只能是红的、粉的。只能是。所以一大批有能力独立思考的人被刷下来、被闭上嘴、被代表了。更惨的是什么,这种强制的民族主义在真正内心尚存一丝民族情怀的人看来就像是一段大字书写在遮羞布外层的耻语。它把好端端的一种正常人都会有的美丽情怀变成一种极端的丑陋的东西,在一端被捧上神坛,在另一端像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其结果依然是意见的缄默,你失去了你能够发表某种意见的资格。我看这些东西时就像在一条高速公路上看着一个醉酒的人驾车。

@blessus 也可能是两人情趣(
有想过这样的场景:
研磨给日向多转了笔钱,日向看到又给退回去,发消息说:还没升完级!
打完继续蹬着脚踏车送外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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