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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end
想要交朋友!因为感觉自己没有什么可以互相作为情感支持的人。可以互相安利(投毒),倒苦水,讨论写东西这样子 :11112:
我:物种是海豹
adhd+asd+抑郁焦虑
喜欢奇奇怪怪但是有趣的东西,是那种收集亮晶晶碎片的乌鸦,喜欢的碎片有:
攻壳(95版),cowboy bebop,千年女优,一些大卫林奇,一点点寺山修司,看不懂但是很喜欢的塔,尼盖(正在看沙男人),海猫,猎人(没看完),jo(没看完),金卡姆(因为不喜欢结局没看完),clamp的某几本,银英
对不起我的生活就是这么贫瘠!!!
bl小说的话,看过《赤之神纹》,bl漫画比较喜欢由贵香织里,最近在看《发语者》和《人气漫画家x抑郁症漫画家》,好吃!
因为喜欢的作品是“碎片”而不是我本身所以说不要产生奇怪的预期——
平时会写文和画画,但是水平很低,属于自娱自乐类型。而且磕cp永远在冷圈徘徊,磕点独树一帜,热衷于搞乱伦不伦并且泼狗血,没有被乱棍打死已经是很幸运了。为什么会这样呢?我也不知道 :0170:
要求:不是健全b,是成年人,不是顺直男,没了
p.s.:如果要回复(真的有人会回复吗大姐)请删除回复中at群组的内容,比心

多年以前,在天涯社区里读到过这篇《妓女日记》。这篇作品由一个ID“爱你不久”的朋友在2005年陆续发布,引起过一阵轰动,最后在网信办要求之下全网删除。
多年以后,又在别处看到这篇作品,此时才惊觉其档案价值。这些记录像是一个伤疤,见证了一个时代下的身影。与潘绥铭、黄盈盈师生所做的研究相呼应,能更好地照见这个群体。因此四处搜寻,大体上补全了作品。
文章封面是清芬路,也是作者曾经活动的地方。现在已经拆毁。

第一篇:plume.pullopen.xyz/~/%E7%8F%BE
第二篇:plume.pullopen.xyz/~/%E7%8F%BE
第三篇:plume.pullopen.xyz/~/%E7%8F%BE

@soulkitchen 叫 燕外之意!两个博主微博@尉迟燕窝 和@在也门钓鲑鱼, 是我为数不多听得津津有味的播客!(虽然也没有听几期)

还有一点听播客听到的,师生年上除了地位差带来的背德感外,权力差的交错也是很吸引人的,尤其是反过来学生对老师的支配与掌控。师生恋中,学生难道无知无觉,全然不知老师在这段关系中拥有巨大的权力吗?必然不是。可是,在别人面前仪表堂堂的老师,却渴望着我的爱,我能动摇他,见到他私下里不为人知的一面,这种权力感难道不让人着迷吗?我认为年上师生的一个必然情节应该是未成年的性行为。和学生暧昧是一回事,真的向未成年的学生下手又是另一回事。老师既然真的爱我,就证明给我看吧。我通过性控制了老师,让老师破戒了,虽然以自己身体为代价,但我支配了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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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lky way prince HE攻略 有点点剧透(?) 

@OrangeFlavour1124 我觉得决定走向的重点应该是Sune发疯那段的问答,要迅速从一堆回答里找出最冷静的那个选中,找不到机智回答了就用石头安抚一下,然后循环几次,印象里越往后越难选到,选项会在屏幕里抖还挺吓人的……第一次打到Sune发病那里真有点被吓到。其次可能问他自残也挺重要,BE线时没问结果被他说根本不理解他经受了什么,可能得问了才能让他觉得你对这段关系是认真的……

@shiomelette 草兼职卡农笑死我了!!!我也很喜欢柴小协,每次听都觉得很幸福,但是雨月拉柴小协就………我觉得要立他形象的话选更凄怆更烈(努力比划)的曲目会更好,柴小协就……哎行吧……

@Rondo_capriccioso 我去真的选了g小调恰空吗……震惊……这首确实适合雨月也可以想象秋彦为什么会被触动了……

@blessus 奶奶觉得送给大菅如何,夫夫感情和顺,且又是旧识,还是健康家庭,能把黑尾照顾得很好,黑尾融入得好了也便于让研总吃醋

赤兔,小肉饼,木兔失忆 

MSBY黑狼的明星主攻手木兔,因伤缺席赛后发布会——这消息赤苇还是看新闻直播知道的。

一瞬间,不夸张地说,赤苇心脏停跳。

他放下手中工作,即刻赶往医院。

/

医院,队员们纷纷让开一条路。赤苇压抑不安,走向病房中央的床。

好在,躺在床上包着头纱的木兔看起来倒颇为精神。赤苇松了口气。

据说,受伤的原因是楼上施工落下重物偏巧砸在木兔头上,造成短暂的失去意识。之后木兔虽然立刻清醒过来,嘴里不断说着“我精神挺好的呀”,却还是被强拉到医院排查隐患。

医生弯腰,“看我手指。这是几?”

“是三!”

“那,这是几?”

“是四!没错吧!”

“现任首相是谁?”

“谁都可以吧?这种事谁知道啊!”

遇到答不出的问题,木兔抱起肩开始闹脾气。赤苇抚胸:幸好没事。要是被砸到头后反而忽然变得知道首相是谁,赤苇才要担心……

翔阳扑在被子上抬头:“木兔前辈没事真是太好了!还以为很严重,赤苇前辈也专程赶过来了……”

想不到木兔一愣,“你说什么呢?”

“赤苇前辈……也放下工作来看你了?”

“赤苇是谁?”

“您在开玩笑吧?”

翔阳一脸困惑。0.5秒后,身后传来跌倒的声音,转头见赤苇已经趴在地上。旁边的佐久早别无选择,只能伸手将人拎起。

赤苇犹如被抽干色素的纸人,“木兔前辈不会觉得这个好笑。很遗憾,看来是真的……”

“木兔前辈忘了您的事——?!”

瞬间变得嘈杂的病房中,唯有木兔不明情况,脑袋左右大幅转着。

“赤……苇?”他用目光锁定渐渐恢复颜色的赤苇,“就是你吗?我们是什么关系?”

站直身体,赤苇恢复冷静,唇角甚至勾起一丝微笑。

“我是您高中的后辈……”

“你们在演什么?”宫侑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是北前辈的奶奶能连着看三百集的苦情剧吗?对方可是木兔,不跟他说清楚他自己是不会明白的!”

“可是,”赤苇隐忍地说,“会吓到木兔前辈。”

“我还真想不出什么能吓到木兔。”

赤苇垂下眼睛笑了下。

“和看起来不同,木兔前辈其实非常容易被惊吓。要是贸然被告知与不认识的男人在交往,他的精神可能一时难以承受。”

“现在是我们这些无辜的人精神难以承受。我们的死活不重要吗?”

赤苇抱歉地看着众人。

“我也明白,当前最优先的是让木兔前辈恢复记忆……看来,只能用那个方法让他记起来了。”

“用。无论是什么赶快。”

“那就用身体……”

“等一下!”宫侑连忙捂住一脸茫然的翔阳的耳朵,“何时进展到这一步了?”

“不然呢?您说。”

“你们是恋人吧?不该有什么……在一起的合照之类?连那个都不给他看,直接到这一步吗?”

“你说得非常有道理。可以我对木兔前辈的了解,要是忽然看到与不认识的男人的情侣合照,他可能会难以承受……”

“被不认识的男人侵犯就能承受了?”

“嗯。与某种程度上无懈可击的头脑相比,木兔前辈的身体是弱点很多的。”

赤苇诚恳地说。宫侑放开翔阳,嘴唇无力地动了动,看起来在说“你们东京人……”

“你们说什么呢?”

好奇的声音从房间那一头响起。几人扭头,木兔投来无垢的闪亮眼神。虽然对赤苇来说是残酷的纯白,同时也天真得令人心碎。跟感恩节前夜的火鸡没两样。

这小子,知不知道自己将面对的命运是什么啊?

宫侑与木兔平时配合最多、关系也说不上坏,此刻难免兔死狐悲。直接把木兔丢给赤苇为所欲为好像不太合适,但更好的方法……真的有更好的方法吗?

“用投票决定吧。”忽然,佐久早疲惫地开口,“要不要把木兔交给这个人,我们三个投票决定。……医院好脏,我继续待在这里绝对会死……”

“嗯?在投什么票?夜宵地点吗?我要吃烤肉!!”

木兔精神十足的声音继续传来。被这聒噪催促,佐久早马上举起一只手。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支持给赤苇还是反对?”

“反对。看木兔的状态,无需处理,放着不管明天也会痊愈吧。”

“诶?那我支持给赤苇前辈处理!”翔阳高高举手,“赤苇前辈绝不会伤害木兔前辈的!”

全程赤苇安静地看着,一句槽都没吐。此刻,他的目光落在尚未表态的宫侑脸上。

“……请您把木兔前辈交给我吧。我会对他好的。”

“你这什么台词啊!”

“那,请把木兔前辈还给我吧。今后会加倍珍惜的。”

“他是你的东西吗!”

“木兔前辈并不是东西……”

/

赤苇轻轻关门,看向躺在病床上的木兔。

最终,宫侑还是哼哼唧唧地投了支持票。“一定要照顾好那家伙”,临走时还猛拍了下赤苇的背嘱咐。

木兔前辈被队友们关心着,得知这点的赤苇欣慰不已。仿佛即使没有自己应援,木兔也能继续闪耀。即使无法握住这颗星……自己仍能忍受吗?

此刻,赤苇真的无法确定。

他俯身,一只手捧上木兔的脸颊。

“木兔前辈……还痛吗?”

“你说额头?早就不痛了!”

即使被记忆中不存在的男人触碰脸颊,木兔仍然露出笑容。像最喜欢人类的大型犬一样,坦然地享受抚摸。赤苇眯起眼,略微侧过头向木兔靠近。

手指玩弄着木兔容易泛红的耳廓。奇妙的紧张感,让木兔的眨眼剧烈起来。

“赤……苇?”

“不对。”鼻尖碰上鼻尖,黑发青年的声音比方才低哑,“您要像过去那样叫我的名字。”

温暖的呼吸交融。赤苇的体温淡淡地传递过来。被略低于自己的温度浸染的肌肤酥麻一片。明明嘴唇还没碰到,木兔的脸颊已经开始灼烧。

“赤苇……”

赤苇低低回应了声,嘴唇碰上木兔的嘴唇。只碰一下便离开,残留着柔软的触感。木兔下意识抓住赤苇的手,将他拉近自己。身体记得,面前之人给予的只有温柔。

“我和赤苇是恋人?”

“如果木兔前辈喜欢我的话,就是恋人。”

“不对吧!赤苇你,不是最喜欢我了吗?”

“您记起这件事了吗?”

眼前,沉静的容颜绽放出笑意。木兔头脑混乱,比混乱的头脑更快,身体产生了预感。想被尽情宠爱,直到身体融化的程度。赤苇一定会把自己照顾得很好。

赤苇的手从木兔运动衫腰部潜入,手指沿着背肌的沟壑抚上。木兔轻微喘息,抵抗痒痒的舒服感觉,肌肉细密地弹动着。空气变得更热,衣服不脱下来会出汗的。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运动衫被撩起到后颈,赤苇替他把上衣脱了下来。

“好可爱。”嘴唇埋在木兔的颈根,赤苇轻声说,“只要被抚摸后背,就会像兔子一样乖乖地发抖的木兔前辈……好可爱。”

有那么可爱吗?还什么都没做,就让赤苇觉得可爱了。木兔晕陶陶的,四肢并用地抱住赤苇,感到对方跪坐在床上,挤进他双腿之间,相当熟练地握住木兔的肉具。

“您今天有点紧张。是因为想不起来的关系吗?”

“这样……不好吗?”

“不,这样很好。要是在不认识我的状况下还能发情,就完全不是可爱而是淫荡了。”

赤苇冷静地说出“淫荡”两个字。木兔羞耻不安,虽然不清楚怎么回事,但这种坏词绝对和自己不相称。可是被赤苇温存地套弄着,股间就像要溢出蜜汁一样滚烫,木兔忍不住发出呻吟。

“赤苇,别、别碰了……”

“您现在发情是可以的。但是射出来的话,清理会有点麻烦。能请您为我忍住吗?”

木兔差点流泪。刚才被那么周到地服务过了,根本就不是能忍住的状态。好想爽快地射出来,但赤苇的手已经离开他的身体。那双修长漂亮的手撕开安全套的外包装,将多余的润滑剂滴在手指上。一根手指进入身体时,木兔发出自己听了都觉得奇怪的叫声。

“嗯——”

“您还好吗?”

赤苇看着他问。木兔红着脸,用力摇头又点头。

只是一根手指,完全没有痛苦。虽然没有痛苦,异样的感觉却在累积。在赤苇的手指转动时,有仿佛只被玩后面就要射出来的感觉。木兔发出响亮的忍耐声音,终于无法忍耐,耳朵烧得通红:

“不行了……”

“有哪里不舒服吗?”

“不、……忍不住了……让我射一次吧。”

木兔水汪汪地看着赤苇。其实不太清楚,为什么射精这件事要得到赤苇的允许,但总觉得这样才对。不然清理起来也很麻烦,赤苇都这样说过了。

赤苇盯着木兔。这家伙该不会生气了吧,就在木兔如此猜测的时候,赤苇叹了口气。

“没办法,我来帮您吧。”

三根手指塞入木兔的后穴,旋转着抽动的时候,木兔忍不住抬起手臂遮脸。下腹酸酸涨涨,好像随时都会去,在忍耐到恍惚的时候,赤苇的另一只手重新握住了他。

“哼、嗯……”

“木兔前辈流了很多水。”指尖撩起清亮的腺液,赤苇低声说。“现在射吧,没关系。”

似乎是陷在后穴里的手指强调了敏感点,但在木兔的感觉中,自己完全是因为赤苇的允许发泄的。腥味浓重的精液涂抹在赤苇掌心,在木兔喘息时,用湿巾擦拭干净。

“没弄到床单上真是太好了。否则这里没法换洗,明天痕迹会被所有人看到的。”

赤苇冷静地说。自己也搞不清楚怎么回事,木兔刚刚发泄的身体居然立刻又兴奋起来。虽然害羞,但要是被所有人知道自己和赤苇做的事情,大家会怎么说?木兔心脏狂跳,一把拉住赤苇的手臂。

“留下痕迹也没办法。”

“木兔前辈……”

“我想要赤苇。就在这里,想要。”

有一瞬间赤苇看着木兔,一言不发。随后,黑发青年有些挫败地垂下头去。

“我……”赤苇艰难地说,“要对不认识我的木兔前辈出手,果然心情还是有点微妙。”

“你都这么硬了!”

“总觉得像在背叛‘另一个’木兔前辈一样……”

“才没有‘另一个’!世界上只有一个我吧?”

一阵天旋地转。赤苇猝不及防被推倒在床尾,眼镜差点飞出。他的裤子被木兔急躁地扯开,膨胀的性器弹了出来。木兔得意地握住他的东西,提起腰骑在赤苇身上。

“虽然很多事都忘了,不过,赤苇是赤苇就够了吧?”

“还真好奇您是怎么得出这样的结论的……”

木兔身上有即使赤苇也无法理解的地方。比如,为什么明明撞到头受伤的是对方,此刻被压在病床上的却是自己。木兔一手扶着赤苇的性器,一手撑开身后的肉穴,试着将那根东西吃进去。前端蹭过湿濡肉缝的摩擦感让赤苇咬牙忍住,再次确认让木兔来主导简直就是折磨。

“喂,赤苇……为什么进不去?是你太大了吗?”

“应该和平常是一样的。请您稍微过来一点。”

转到床头,赤苇在靠垫上撑起身,双手扶在木兔腰侧,引着木兔沉下腰去。在这个姿势下,肉道变得更为狭窄,顶到越深处就越是吃力。只吃进一半长度,木兔赤裸的上身已经全然泛起粉红,摇晃身体一下下小幅度地抽插,终于口齿不清地呻吟:

“赤苇、呜……太深了……”

“用这个姿势顶到深处,可能对您的负担有点大。”

赤苇握住的腰侧肌肤已经滚烫滑腻,木兔靠在他身上,几乎用丰满的胸肉把赤苇的脸埋住。抬起眼,木兔显然完全失去对表情的控制,金色瞳孔失去焦点,微微吐出鲜红的舌头。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唇角溢出,整个下巴都被浸得湿乎乎的。

“……但是,好舒服……不要停下来……”

“明白了。”

虽然说着不要停,木兔自己的腰却无法挺直。双腿也支撑不住,将越来越多体重压在赤苇身上。

因为快感累积、体力也被消耗,现在的木兔已经进入了只想被宠爱而不想出力的状态,除了口齿不清地发出甘甜的声音撒娇外什么都不会做。对赤苇来说,当然是甜蜜的负担。……不过,这么可爱的木兔,整个世界都没有见过。

赤苇的手指梳入木兔的短发中,满足地如此想着。

/

“不可能!”还没进病房就听到木兔中气十足的声音,“我忘了赤苇,那种事怎么可能?”

佐久早转身就要走,身后的侑已把病房门关上。我早已说过他过一夜就没事了——佐久早会说话的双眼如此谴责。

队友们走到床前。赤苇抱歉地向三人点头:

“工作的事情不得不去处理,木兔前辈就拜托诸位了。”

“多亏了赤苇前辈!”翔阳心态无比阳光,“我就知道您能把木兔前辈照顾好!”

“我没做什么。”赤苇谦逊地说。

“真如此最好。”侑压抑道,“要是有人想说细节,我会把那家伙再揍晕一次。”

木兔犹如体操运动员般翻滚下床,元气满满地走来走去。赤苇正和门边的护士说着什么。佐久早急于离开,只瞟一眼床上,便发现被套是翻过来套的。

想到有多少污物、病菌会沾在被芯上……佐久早打个寒颤,勒令自己不许想下去。


FIN.

牧绅一真不错啊!又高大又挺拔还风骚的性感雄男,还有泪痣,各种kink里最讨厌daddy kink(东亚女何需为自己找爹,平日被爹得不够吗(不是)但换成牧绅一做daddy却不由露出神秘微笑……刚一想还是很喜欢牧仙!虽然自己都琢磨不透为何会喜欢这对……

我和大部分排人的认知差异:孤爪研磨是小猫1,山口忠是小狗1。

这几天看柏林电影节,看伊朗妇女润到德国法国拍的片,看黎巴嫩叙利亚妇女润到法国拍的片,看中国妇女润到韩国拍的片
——不离开爹国就无法搞创作

可惜这篇也是月山而且跟我的理解不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是背道而驰,好神秘啊,网友怎么都只能发现月岛萤坚不可摧的嘴部防御,看不出他无比空虚的大后方(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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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个排球海獭锅(天堂吗这是)说日向刚从巴西回来时全身上下只有几把是白的,笑得想死……

RT 觉得影山做不出这种事,因为舍不得把排球扔马桶

看过那个新郎结婚问朋友怎么洞房。朋友说把你平时爱玩的那个东西放进你媳妇尿尿的地方。然后一晚上新郎没动静,第二天新娘去厕所,一个足球放在马桶里。感觉在运动番里能看到这种cp

有个本子,木兔为了排球部忍辱负重地挨操,角度是王牌的担当,倒不是说不通,但木兔肚子要真能装住这二两香油那我respect……感觉真正会发生的事是木兔挨一次操后第二天全枭谷都知道木兔为排球部的事挨操了,必须轮流排队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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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BL主题的mastodon中文实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