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盛言十分不屑地摆了一下手,“我不才说了?妓女就是个谋生的手段,就像男人当官,都是低眉顺眼、阿谀谄媚,强忍着恶心被人揉捏。男人不卖肉,那是没人买。我老早就看得透透的,要是陪上司睡一觉就换得到纱帽补服,大把的官老爷卖肉卖得比你们欢。没人嘲笑他们出卖过多少尊严,他们倒羞辱你们睡过多少客人?摆明了欺负女人。反正我只知晓我詹盛言是什么人,我爱什么、恨什么,我的人品黑白、立身行事,不是数一数我睡过几个女人就能弄清楚;同样,你以前睡过五个男人还是五十个,我要以此来判定你白凤究竟是什么人,那无异于管中窥豹、盲人摸象。七尺床上那一点子破事儿,怎么能拿来衡量一个七情六欲、千姿百态的大活人?凤儿,我看重的只是你这个人,至于你的身体、你的名字,这世界管你叫妓女还是贞妇,我压根不在乎。”
如此这般,后续的话,月岛萤高中还是进了乌野,还在打排球。队里两个排球笨蛋,月岛萤对他们敬而远之,若是像他们一样爱上排球,势必会走上明光一般的结局。排球有什么好的?不过是社团活动,未来不能写进简历。自己打排球更像是为了自我折磨,和明光的死因,和自己的罪孽更近一点。若不是任性的自己把哥哥逼得撒谎,逼到哥哥无法承受幻影破灭的压力,哥哥也不会自杀。年幼无知,被肆意宠爱的自己,在明光死前想的还是怎样对他发脾气,一想到这里,月岛萤就没法原谅自己。他的指尖是小美人鱼的脚尖,每次摸到排球,都是刀割般的疼痛。
快乐的话,也一定会有无数微小的瞬间让他觉得快乐,但是不能,明光的幽魂还在他身上徘徊。他不允许自己得到快乐。
月岛萤就怀着这样的心在乌野打排球,直到东京集训。
遇见黑尾铁朗后他心下茫然无措地想:怎么办,哥哥,真的有人让我爱上排球了。
第五章里作者提出了一个振聋发聩的观点:很多单偶制的人以为自己是安全型依恋,因为自己的亲密关系很稳定。而事实上,他们的感情稳定更多的是依靠关系结构(二人许下对彼此忠诚的约定,为此二人都感到安全),而非个人的安全依恋或关系质量。(听到/读到这里我真的觉得。。。。oh damn, this woman cut me through like a sharp paper)。
这正是多偶制与社会传统单偶制最大的区别。因为没有关系结构的稳定性可以依赖,二人关系的维护必须完全依靠关系质量以及二人的自我意识。没有纸面上的承诺,我们必须相信伴侣是爱自己的,相信自己是值得被爱的。这个过程中暴露出来的不安是完全正常的,但只能勇敢面对、努力愈合,而不能撂摊子耍赖靠伴侣来安抚自己。
更难的甚至不是不去伸手要安抚,而是眼看着伴侣挣扎也只能等待对方想清楚,而不能靠自己一味妥协来让对方感到安全。当然双方可以协商说我觉得不安,所以可不可以暂时你先不去和别人交往,给我一段时间想清楚再继续。这样的妥协是一个很难把握的度,所以需要允许彼此不断试错,就算某个时刻不小心陷入了不健康的旧习惯,也要原谅自己和对方,然后再试一次。
@blessus 请问奶奶,除了赤纹外还有什么写作家/漫画家角色的佳作吗,非常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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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友你好,我收藏过一份亲友自杀亲历者的自助指南,来自微博@阿猎木星初转腾 的置顶,其中应对方式的部分或许能够帮到你,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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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边脑子气得嗡嗡响一边又觉得算了,爱咋咋地吧,无所谓了,再生气都有点自取其辱的意思了。没忍住找友说了,(拥有极品父母的)友听完都大惊说你到底怎么长大的。我感觉就,习惯了,这几天每天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想,我妈就这么个人了,好歹把我养大了,抠是抠了点但也没缺衣少穿的,尊重和边界感这种事,还是从别人身上要好了。
Everything will fl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