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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要到中秋节了(还有一个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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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本稔 

(⸜ •̀ 口 •́ ⸝ ;)

田中问我cp想要挂啥横幅,我脑海里只有漂亮和尚....... :aru_0220: ←没错就是这位漂亮和尚

日本人呐,你们的不安已经传染到东亚其他国家了

To互联网
如果能不吵架的话.......我会非常感激🙏

宫三厕有篇投稿看哭了,这种事发生在我身上我估计会一蹶不振,宫三姐你们很坚强……尊敬你们

这篇三宫不是很黄(…)就直接发了,夏天结束咯,祝他们都前程似锦,打很多很多比赛拿更多更多奖杯!行け!🔥🔥 

《Bright Future》

宫城要去美国,是高三暑假之前做出的决定。尽管也收到过本土几所大学的橄榄枝,但以当时国内的职业环境,没有适合小个子控卫的训练路线和相应的战术,去往美国深造明显是更好的选择。在教练的推荐和青训委员会的指导之下,宫城很快确定了目标并向心仪学校递交了申请材料,之后则是一边等待审核结果,一边亡羊补牢地补习英语。他性格稳重,尚没有确定的事自然不会宣扬,只是状似轻松地跟三井提过一次。然而三井却远比宫城想象的要记挂这件事,彼时三井已经升入东海大学并成为篮球队的首发,接近职业性质的球队训练强度也比高中时代上了不止一个台阶,除此之外还要兼顾学业,就是在这样密集的日程安排里,三井每周不落地打来一通电话,问宫城结果出来了没有。

“还没。” 宫城耐心很好,简短地回答之后总会接上一句“离结果公示的既定日期还有XX天”,“而且邮件到国内也要时间”,宫城继续补充道。通常这些话会换来三井的一声略有些低沉的“嗯”,两个人虽然都没明说,但等待总是焦虑的,宫城在电话那头仿佛能看见三井蹙起来的眉头,于是他只能生硬地另起话头,聊一些天气,或者吃过的饭菜,或者自己跟英语的苦战,再问问三井那边球队的训练和比赛状况。通话内容听起来实在没什么油盐,但两个人竟然都不觉得无趣,就这么有来有回东拉西扯地聊上小半个钟头。有次两个人在电话里互相道过别正要挂电话,正好三井的队友路过,打趣了一句,“女朋友啊?” 那头三井停顿了一下,含糊地说了什么,宫城没听清,话筒也顺势挂断了。

暑假开始后,三井所在的球队也进入了夏季集训,他们仍旧保持着这个通话频率。最后一次基于审核结果的通话是在暑假快要结束的最后几天。那时一拨人结束训练没多久,刚刚回到宿舍,队友过来通知他“有打给你的电话”,三井心里就有了预感。等待虽然难熬,但总有个尽头。

“宫城?” 三井抓着话筒凑到耳边。

那头的宫城应了一声,随即又笑起来,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三井也笑,老老实实地答:“我爸妈也记不得我的作息,不会特意卡在我下训的时间打过来。”

“哼哼~” 宫城似乎是很受用,三井几乎能想象出那双得意得有些张扬的眼睛,他听见宫城刻意地压低了声音,“对,你女朋友来查岗了。”

本来是旁人随口的一句玩笑话,被他听到了,又用这种亲昵的语气说起来,调笑的意味就更甚。三井对这样的宫城已经是见怪不怪,顺着他的话反问:“哦,那查出什么了吗?”

“嗯,查出来了,” 宫城勾起笑容,停顿了一下,用很肯定的语气接着说:“三井前辈天天都在等我的电话。” 说着两个人都笑了。

“喂,说正事。” 收敛了笑意,三井把话题拉回正常的轨道上,“你打过来,是……” 三井的声音不自觉地绷紧了,他没再说下去,仿佛正紧张等待结果的是他自己。

“对。结果出了。” 宫城知道他要问什么,答得很利落,“审核通过了。”

稍长的沉默之后,三井才想起来呼吸,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抓紧了话筒难掩兴奋地喊出声:“啊啊啊太好了!” 话一出口他也被自己的音量吓了一跳,又想起这还是在学生公寓里,四下看了看,以确定刚刚的噪音没有打扰到别人,才转回头去,语调稍稍平稳了些,但依旧热切,“太好了!恭喜!” 他想起什么,紧接着又问,“你告诉家里人了吗?还有教练,樱木流川他们?”

“安娜和妈妈知道了,其他人还没有,” 大概是被另一头的兴奋劲传染了,宫城的语气也轻快起来,“邮件直接寄到家了,我也是到家才知道的,就想着先告诉你。”

三井很着急地催促他,“快说快说快说!挂了电话你就!额,算了太晚了,明天一到篮球馆你就去告诉他们啊!” 那边笑着应声,“嗯嗯。”

“什么时候走?” 三井一边问一边去翻球队的日程安排。

“按照计划是1月初……如果语言考试也顺利通过的话。” 宫城的声音有些犹疑,他自己也没把握,能凭着短短几个月的补习通过考试。倒是三井一板一眼地反驳他:“你这么用功,肯定能行的啊,对自己有点信心好不好!” 顿了顿,又很坦诚地补充道:“你多向老师和同学请教啊……这个我也帮不到你……”

宫城脸上的笑禁不住地加深了,“我会的。承你吉言。”

“1月初……” 三井复述着,又摸出一只笔,咬开笔盖,往后翻了翻,在日程表的几个数字上利落地划了道横线,“12月底我们放寒假,训练也会暂停一阵,接着新年假期放到一月中旬,正好空出一段时间。” 这个“正好”自然指的是两个人的空闲能凑在一块,于是他又很快地说下去。

“那我去见你。”

“我去找你。”

两个人几乎异口同声,话一出口又都愣了,反应过来之后三井先笑了,“放假我要回家啊,当然是我去找你啊。” 宫城也笑,“好。”

过了这一关,用不完的运气好像越滚越多,接下来的事也没受什么阻力,顺利地推进了下去。宫城在随后的一个月参加了语言考试,并达到了入学的最低要求,再之后就是一系列繁多的手续,体检,办理护照和签证,填写并寄送各种表格,银行开户,学生注册,预订机票。等这一套流程终于走完,日历已经翻到了12月。

东京到神奈川车程也才两个小时,没过多久宫城就在出站口看到了三井,宫城朝他晃了一下手臂,快步走过去,很自然地伸手接过三井手里的行李。

“等很久了吗?” 宫城笑着摇摇头,把人从上到下打量了一圈,三井升入大学后两个人只在第一学期见过一次面,他把眼前的三井和印象里的做着对比,“变壮了好多啊……诶?好像又长高了?” 事实比“好像”要清楚,宫城不太愿意承认,但三井确实又窜高了一截。

三井笑得有点憨,“训练不是白练的啊,都要增肌的,这点还不够。” 他看了眼宫城的头顶,克制住了摸一把的冲动,用一只手比划了一下,“你也一样,身高也在长啊。” 三井故意停顿了一下,另一个仿佛猜到他要说什么,眨了下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很平静地等三井把话说完。

“虽然不多,但有点像高中生的样子了……嗷!” 三井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绽开,就被一记肘击强行中断了。

在即将到来的分别的衬托下,有限的假期就显得格外珍贵,两个人几乎天天黏在一起,仿佛一对再普通不过的情侣,一起逛超市,一起研究菜谱,一起做饭,并在做出难吃的饭菜之后互相推脱责任,坚称对方才是导致失败的决定性因素。

“我只是帮你择了下菜!别的我都没动好吗,我都没有动锅铲!”

“那你怎么不动一下锅铲!你是没长眼睛?啊?还是没长手!”

“是你非要自己掌勺的!这也能怪我?!”

“怎么不能怪你啊!是你来炒也许就没那么难吃了!你怎么那么懒!”

“我……我操!”

他们也尝试了之前没做过的事,譬如打耳洞。是三井主动要求的,让宫城帮他也在左耳穿个耳洞,起初宫城有些诧异,瞥了一眼三井的左耳,又转回来看着他,“这个有点痛唉……你不是最怕疼吗?” 宫城之前其实也想过,在彼此身上留些情侣之间的印记,但鉴于三井对疼痛确实有些敏感,宫城就没有在他面前提起。

闻言三井立刻挺直了腰板,昂着头,仿佛一头年轻的狮子,严词厉色地反驳道:“喂!谁怕疼了!不要随随便便污人清白!” 宫城白他一眼,懒得拆穿这人脚趾头被撞一下都要掉半天眼泪的事实,只问他:“你认真的?” 三井用力地点点头,决心已定,“不就钉一下嘛,来吧!”

等宫城真的拿着穿耳洞的工具朝三井靠过去,后者出于本能地往沙发里瑟缩了一下。三井看看那个针孔,又看看宫城,手放在膝盖上悄悄地握紧了,“那个,你下手轻一点……”

“嗯。” 宫城忍着笑,捏了捏三井的耳垂,又逗他,“太怕的话可以喊出声。” 三井瞪他一眼,反而把嘴闭紧了。宫城先用酒精棉球给他消毒,接着抬起一只手按住三井的肩防止他乱动,另一只手拿起工具,很迅速地贴上去。“啪嗒”的声音响起时三井还没感觉到太强烈的疼痛,他偏过头看着宫城收回手的动作,“唔?这就好了?”

“好了。” 宫城用棉签把冒出来的血珠很轻地擦去,又嘱咐他:“但是伤口要几天时间才能长好,注意一下,不要碰到那里。”

但疼痛并不是没来,而是来得晚,在伤口形成之后才开始发酵,且比预想中的更要折磨人。大概是体质的原因,伤口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一直是发炎的状态,连带着周边的组织肿胀泛红,伤口结了痂又裂开,断断续续地出着血。

宫城拿酒精给他一点点擦血痂消毒,动作极轻,没有带来多余的疼痛,他盯着三井耳朵上的伤口,盯得很认真,眉头也不知不觉锁紧了。宫城瞥到三井脸上忍痛的神色,心里有些后悔,刚想开口,三井抓了一下他的手腕,笑了一下,“又没什么……是我自己要打的嘛,捱过去了就好了。你也说了就几天,很快的。”

确实如他所说,炎症很快消下去,而伴随着疼痛的缓解,另一种难以言说的焦灼也渐渐显了形。他们近乎贪婪地挥霍时间,沉迷于做爱,比以往更迫切地从对方身上索取亲吻和触碰,并且在这种心照不宣的渴求中同样全然地交出自己。

宫城又一次靠近三井,舔上对方的嘴唇,喃喃低语:“哥,我还想要……”

这个久违的称呼让三井的呼吸也慢了一拍,抓住宫城的手,引他往身后去,“好啊。”

宫城却摇头,抽出手钻进被子里,很轻地亲了亲三井的小腹,将他吃了进去。宫城的身体还湿润着,一旦三井再硬起来,就顺势坐了上去,到底后宫城吁出一口气,近于无声地说:“……我没耐心了,想要你。”

因为疲惫,宫城身体的反应有些迟钝,但他的舌尖满是三井的味道,身体深处也是三井,这让他又是沉湎又是焦灼。在三井身上起伏了一阵后,宫城反手抓住三井扶着他的腰的一只手,希望他能更用力地抚慰自己。他们之前没顾上开灯,黑暗里一切感官都被放大,宫城先是感觉三井的手覆盖住了自己的胸口,却没有停留很久,又顺着骨头绕到后背,贴上他的肩胛,一寸一寸地抚摸着他脊椎上凹陷下去的一小块皮肤。

宫城整个人都软了下去,伏在三井胸前,气喘吁吁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这时三井停了下来,抽出了自己,又在宫城还来不及抗议之际推倒了他,居高临下地重新回到他的身体里。

来不及适应,这个姿势甚至有点疼痛,但很快快感湮没了疼痛,继而破开了疲惫带来的迟钝。被顶到那一处的时候宫城很轻地抖了一下,下身很快有了反应,阴茎弹到三井小腹的一瞬他久违地感觉到了一丝羞涩,还下意识地伸手挡了挡,可三井拉住了他,亲了亲他的手指,牵着他又往下走,十指相扣地去抚慰又一次硬起来的器官。

体液很快填满了两个人的指缝,宫城觉得自己失去了形状,只能用尽全力勾住三井的背,手指有些放肆地在对方的皮肤流连着留下印记。他如一张被摊开的地图一般,由着三井在他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攻城略地,带领自己回溯身体上每一个敏感的角落。

情潮高涨之际三井只觉得感官在这一刻统统失调,视觉的,听觉的,抑或是触觉的,明明身体烫得像着了火,三井却轻轻颤抖起来,恍惚之间耳边一片湿润,混合着柔软和热——宫城埋头在他颈侧,正反复亲吻舔咬着他的耳垂。情欲和疼痛的夹击之下,三井只觉得已经愈合的皮肉又裂开了,渗出新鲜滚烫的血。

紧紧相依的心跳声里,日期的翻新就显得近乎无情。到了出发前的最后一天,两个人吃过晚饭,三井去洗碗,宫城也跟着进了厨房,仍然是和之前一样,和三井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但聊着聊着,沉默的空隙就越来越长。凝滞的空白里,三井打开水龙头,动作熟练地把碗筷拿到水流下冲洗,一边偏过头朝着宫城,又问了一遍他什么时候出发。

在此前的交流里,两个人都对必定到来的时刻记忆得十分清楚,宫城也还是耐心很好地答了出门的时间和航班起飞的时间。

“嗯。” 含混地应了一声,三井重又低下头去,专心对付着手里的碗筷。

饭后的消遣也还是一如往常,两个人端着各自爱吃的水果甜点,窝在一起看电影。之前大多都是三井挑片子,他对爱情片情有独钟,但眼窝又实在太浅。宫城从一开始的诧异到最后会嘲笑他太感性怎么又哭了,三井恼羞成怒抄起抱枕砸他,怒道让他别憋了眼睛都要憋出血了。怎么可能!宫城狼狈地躲过去大声喊:我没有!他想拿纸巾偷偷去擦,三井生气地去扳他的脸指着他的眼泪说:你明明也哭了。

这次轮到宫城挑,他来回扫了一圈,没像之前那样顺着三井的意思,而是抽出一张有些俗气的喜剧片。果然招来三井理直气壮的反问,干嘛选这个。宫城很模糊地笑了一下,声音也不自觉地放轻了,“我只是觉得你又会哭得很厉害。”

“……我才不会哭。” 反驳听起来有些虚弱,宫城忍不住又笑了,把碟片放进去,按下了播放键。

不得不说片子拍得很不错,很难讲房间里的笑声跟屏幕里抑扬顿挫的对话比起来哪个更吵。最后笑累了,两个人先后洗完澡,互道了晚安便睡下了。

两个人躺在一起,呼吸声变得平缓,但都知道对方并没有睡着,并且对彼此的假装互不知情。就是在这种刻意的平静之中,宫城渐渐合上了眼睛。但他睡得并不安稳,夜里迷迷糊糊翻身时,耳边仿佛听见身边又深又重的呼吸声,像是鼻子被什么堵住。

第二天三井和宫城的家人一起送他去机场。一行人走到安检通道前,终于是必须要停下了,宫城转过来,分别和他们拥抱并道别,先是薰,然后是安娜,最后走到三井面前,沉沉地看过去,继而伸手紧紧地抱住了他,一言不发。

三井也回抱着他,声音有些艰涩,“我会去看你的。美国和日本又没有很远……球队每年暑假都有和美国的交流项目,我会努力的……其他的机会我都会争取,我也会去的……” 因为年轻,未来的不确定也变成了一种确定,却只是徒劳地衬得眼下这团难过的心绪更是发涨,让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还记着他自己说过的话,倔强着不肯轻易掉眼泪。这明明是好事,怎么要伤心。然而这滴水远比三井想的要沉重,睁得他眼眶都发痛。

于是另一个替他哭了。

接连的水滴落在三井的颈窝上,砸出一个浅浅的水坑。

他听见胸口处闷闷的声音,和湿意一起蔓延开,“说好了啊,等你。”

fin.

就……唉……好难过……终究不能是完美地结束

吗呀看到上海长风的灌应援场被举报到文化局警察来现场查无料主催带走做笔录(好像说最后主催没事就无料没收了)
这b地方真的一秒都不想多待了

:aru_0520: 每天每天每天刷新虎穴,满眼都是三井寿的本子,他被人操的,他操别人的,点开哪哪都是三井寿,不知道他自己看了会是什么感受

所以ささお女神到底有没有画商业志.......我要穷尽一生去追寻这个真相

RT>眼泪都笑出来了。SCC関西29的三受本能绕场馆2圈了,加油三井寿!

满哥发的,假设三井寿一天发生一次性关系,那一共2200左右本,一年365天,三井寿需要6年才能做完2200次。已知流川枫后来出国,这时间线可能更长。以此推断三井寿一天可能不止发生一次性关系,他一天可能做3次 着2200本也要2年才能做完。三井寿,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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